奕寒疼得死去活来,迷迷糊糊中不由得就有些怨念:大哥倒是痛快了,可怜自己还要受这般折磨。哼,早晚有一天,要在大哥身上讨回来,让他也试试这般滋味,看他还整天望着自己流口水!
奕寒是这般想着,可是沈博瀚那边,却是激动,兴奋,幸福各种各样的情绪全部交织在一起,身上忙着,脑子里也不闲着。
等了这么多年,眼前这人终于是自己的了,这感觉,不是任何语言能够描述得出来的!
他没有办法准确地表达自己此时的心情,一种尘埃落定,却比以前任何时候更为紧要的感觉,慢慢充盈他的心间。
奕寒并不排斥两人这样的发展,他早就知道,一定会走到这一步,不过时间的早晚罢了。可想是一回事,做起来也太难受了吧?凭什么自己就要做下面的那个,不干不干,再也不想了,简直太痛了嘛!
他以后,再也不要相信那种害死人的东西了!
什么飘飘欲仙,浑然忘我,欲仙欲死的感觉,全部都是骗人的!除了痛,他什么都没有感觉到!
胡乱地想着,奕寒只觉得意识越来越不清醒。只知道恍惚中,大哥好像抱着自己去洗过澡,再之后的记忆,就没有了。
心疼奕寒初经人事,身体难以承受过多。虽觉得尚有欠缺,却也舍不得过度地折腾他。打理好了奕寒,沈博瀚心满意足,抱着他柔韧的身子,就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三楼只有沈博瀚一个人下来而已。塞尔和兰斯伸着脖子望啊望,觉得很奇怪:几乎每天奕寒都是最早一个起来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再看看下楼来的沈博瀚,一脸餍足的笑意,赛尔心中明了:合着昨晚有个饿了很多年的人,终于吃饱了,才害得奕寒下不来了!
望着自己面前的餐盘,赛尔笑得不怀好意,这模样被兰斯第一个看进了眼里,更加奇怪了,伸出胳膊撞了一下他: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要是知道就告诉我啊,自己一个人憋着,也不怕憋死你啊!
赛尔抬头看了兰斯一眼:这孩子,还真是单纯到家了!想着,又转头再看了一眼沈博瀚,嗯,春风得意的模样,不错,真是不错啊!
低下头,贴向兰斯的耳朵,赛尔很小声,很小声地说:这个啊,是两个相爱的人,都会关起门来做的事,你明白了吗?
啊?兰斯虽然没有经历过,但好歹理论知识还是不缺乏的。赛尔一提点他立马就想明白了。那奕寒今天没有下楼来,是不是受伤了?这般想着,兰斯直接就问出口了:奕寒他受伤了吗?
噗正转回头喝着牛奶的赛尔一口就喷出来了,溅了面前一桌子不说,还很不幸地呛进了鼻腔,乳白色的牛奶一滴一滴地从鼻子滴下来,偏偏赛尔还在咳嗽着,这场面,还真是,有够狼狈!
对此情形,沈博瀚只是抬起头,轻飘飘看了赛尔一眼,没有说一句话,就低下头继续吃早餐了。
赛尔手忙脚乱地拉过纸巾盒,抽出纸巾擦拭牛奶。哎,看这事儿闹得!
兰斯看赛尔一下子成了那样,赶忙站起身过去帮忙,拿着纸巾帮他擦他的脸。赛尔自己赶快把衣服擦干净,留下奶渍就不好了,这件衬衣他可是很喜欢呢!
好不容易收拾差不多,兰斯也就坐回去继续吃自己的早餐了。
赛尔顺过气,也不咳了,看着兰斯,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兰斯啊,既然很多事情你都明白,就不能串在一起想想吗?博瀚那么心疼奕寒,就算是再激动,他舍得奕寒受伤吗?
不是吗?兰斯吃着早餐,抬起头来,看着赛尔,表情非常认真,一副虚心学习的模样:既然没有受伤,奕寒为什么不下楼来吃早餐?也没有人给他送上去啊,奕寒不是说今天要去上班的吗?不下来怎么去上班?你别说奕寒是因为太累所以才没有下来,这个理由就连齐伯都说服不了!
说着,兰斯还转头看了看站得很远的齐伯。
齐伯一直望着大门的方向,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你们说的什么我都不知道,啥都跟我没关系!
唔,好吧!兰斯转过头,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不说齐伯好了,反正我是不信的,你信吗?
我当然也不相信啦!赛尔接得很顺口,话都说出来了,才发现话题跑偏了,赶紧往回拽:那个,兰斯啊,第一次嘛,肯定是不怎么好过的,以后慢慢习惯就好了。这才是奕寒没有下来的原因,多休息休息就会很快恢复的。
话是这么说,赛尔心里却不是做这般想:依着奕寒那性子,就算下来了,肯定也很狼狈,他会下来让大家看笑话才怪呢!指不定醒了就要发脾气,没让博瀚顶着一张大花脸下楼,算是好的了!
假如忽略房间主人此时的情绪,倒也不失为一种另类的景致。
刚进门来的白舅舅助理,被老板摔杯子的举动吓了一大跳,直到杯子的碎片全都静止在地板上了,才轻手轻脚地走到白舅舅身后,出声询问:老板,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啊?
白舅舅这时候才发觉房间里有了其他的人,回过头,眼神还带着一丝飘忽:哦,是你啊!这么快就来了?
助理点点头:嗯,路上稍微耽搁了一下,不过还算是顺利。边说,边从包里拿出一叠资料夹,递给白舅舅:这是这个月的报表和需要您签署的文件,您看一下。
从助理手中接过资料夹,白舅舅转手就放在窗边的小几上了。他现在根本就无心去审阅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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