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谁也不会知道是他干的。所以,我才说让你离他们远点。你不了解他们,根本想象不出他们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戚飞这么一说,确实让我有些震惊。
“你知道为啥李爽那么打他,他还会跟他在一起吗?”
“他怕李爽?”
“不是。是因为和李爽在一起能满足他被虐的心理。一个人长期处于一种变态的环境下的话会产生过瘾症的。他就有点受虐过瘾。李爽打他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特别委屈,想着将来有一天一定会反抗。然后想着tōu_huān的时候能够算是一种报复。当初李爽打他的时候,我就想让他们分开,以为他只是怕李爽呢。我说李爽再缠着他的话就报警。他不肯。他说李爽走了之后,他就会想李爽。”
“这个世界好混乱啊。”我无法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这些。
“这个世界还有更混乱的事情呢。只是你太笨,不知道罢了。呵呵。”
戚飞见我状态好了许多,不那么头晕,开车送我回到了城中村。临走的时候他隔着车窗对我说:“胖子,想想以后的事,改天换个住处吧。我一看到这地方我就心酸。或许换了住处,就能遇上好男人了。你考虑考虑。考虑好了告诉我,我过来给你搬家。”
“嗯。再说吧。”
我站在城中村村口,看着大大的牌子“河东村”,心想,或许真该搬离这个地方了。
☆、6 秦箫
城中村的房子不隔音这是最让我头疼的。本来喝过咖啡以后入睡就有些困难,朦胧中听到从隔壁传来木床撞墙的声音,而后传来一个女人悲惨的叫声。听得我心烦意乱。那叫声实在难听,要多悲惨有多悲惨。我坐起身来。耳朵贴在墙上,听着隔壁男人很卖力的撞击着女人的ròu_tǐ发出的“叭叭”声,床板有节奏的“咯吱咯吱”的响动。
那女人应该多看看日本电影,学习一下优秀的叫床声,不至于让邻居们听起来以为她正在惨遭家暴。过了几分钟,女人不叫了,楼道里的声控灯也熄灭了。我想他们应该是结束了战斗。刚躺下,楼道的灯又亮了起来,那女人万恶不赦的惨叫声又传了过来。如此反复,十八分钟左右的时间,再没了声响。
我计算过了,隔壁的男人每次都是在十五到十八分钟左右,从没超过二十分钟。大概是因为那女人的声音太惨烈,让他没办法更兴奋持久。有几次我很想过去敲敲门,问问那女人还活着没。终于有一次,我实在受不了那声音,我在房间里大声的放起了《大悲咒》,没超过五分钟,女人不叫了,又过了两分钟,两个人吵了起来。因为那男人听了《大悲咒》马上就软了,女人没爽到,俩人就打了起来。
从那天开始,我知道了《大悲咒》是宅男的灭火器,可以清心静气。隔壁的男女平均每周会嘿咻四次左右,我也总是会挑出那么一天时间放一放音乐,给他们添点乐趣。
但是今晚我不想放音乐,我只是很想睡觉,有点迷糊却总也睡不着。忍了十几分钟,隔壁安静了。我还在辗转反侧。蓝色的闹钟背景灯告诉我,时间已经到了夜里十二点。而在此后的一个小时里,我一直都在盯着那个蓝色的灯,却没有给我带来一点镇静。
我的脑子里开始有些凌乱,回想起喝酒时候的事情。慢慢的去回忆那个坐在那坏笑的“秦总”。他的年纪和我差不多大,或许还比我小一两岁。短发,应该是圆寸,头发很浓密,额角的地方有些绒绒的毛发,发际线很直。他留这个发型虽然简单,却很酷。然后是长且黑的眉毛,眉毛离得比较近,一些比较淡而细小的眉毛已经连在了一起。挺漂亮的眉毛。鼻子很高,很挺,山根一直通到眉毛的地方,左右眼被山根隔开了。嘴唇很性感,粉嫩的。笑的时候露出洁白而整齐的牙齿。牙齿很小,有点像女娃的牙齿。下巴让我有种想摸一摸的冲动,上面裸露着些许青色的胡茬。
唯独他的眼睛,我记不起来是什么样子的。只是记得他在看着我笑的时候眼睛很迷离,半眯着的。
似睡非睡时,手机突然响起。我摸起手机按了接听键,懒洋洋的说了一声:“喂。”通常是戚飞这么无聊在我睡觉的时候打电话过来叫我起床撒尿。
“还没睡啊。起床撒尿啦。”
“哦。你也没睡啊。”
“我睡不着。你想啥呢?”
“没想啥,想那个灌我酒的混蛋呢。可我就是想不起来他长啥样了。”
“你现在在哪?”
“床上啊。还能是哪!”
“我是说你住哪?”
“河东村啊,我又没搬家。”
“哦。好啦,你起床到村口等我。我一会开车去接你。”
“好啊,你过来吧。”还没等我说完,他就挂断了。我想戚飞大概是嗑了药了睡不着折腾我玩。我穿好衣服下楼,从房东留的门缝里一点一点把我的肉挤出去。门上的铁把手卡得我腰直疼。
站在村口的路灯下,迷迷糊糊的看着过往的车辆,总也等不到戚飞的车出现。等了半个时,我正准备打电话给戚飞的时候。一辆摩托车停在了我的面前,车上的男人冲着我把头一甩,问我:“摩托车算车不?”
我一下子愣住了,看着他,呆呆的点点头:“算是吧。”
“算就上车。”他冲我坏笑了一下。
我稀里糊涂的就坐在了摩托车后面,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呢,车就已经飞驰在夜色里。过了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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