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跟着我走了。妞,你是爷的人,走哪都得跟着爷,知道了不?”他捏了一下我的鼻子。
“那得看爷能出得起多少钱了,出得钱少了,妞可不去。”
“给你几个亿!”
“屁,上了你n次当了,你的几个亿没一分能花的。”
“嘿嘿,那我不管,反正都给你了,花不了,那是你的问题了。哈哈。”
去乡下所需要的一切都准备妥当后,王美丽和水水负责拎包,戚飞陪着我一起下楼。上了王美丽老头的车,水水就像屁股安了弹簧一样,在坐位上弹了半天,嘴里一直念叨着:“好爽、好爽。”戚飞说:“给你那坐位下面再竖根黄瓜,你就更爽了。”
“每次都是黄瓜,这次能换个有新意的不?”水水说:“对了,咱们去的那个地方,有狗没?我可怕村子里的那种土狗了。看着好像无害似的,也不吱个声,等你从身边一过去,从后面咬你一口,躲都没法躲。”
“你让狗咬过是咋的?”戚飞问。
“咬过,要不然我哪能这么怕呢。那次差点没把我吓死,那狗要是再大点,估计都能把我给吃了。”水水说。
“啥狗啊,能把你给吃了,藏獒?”
“我不认识,就是美丽他们家楼下养的那条狗。看着可凶了。”
“那是京巴和和腊肠的串儿。唉,别跟我提那只狗了,一提起来我就生气。”王美丽说。
“咋了?那个串儿又把你给咬了?”水水问。
“它敢叫我,我就把它踩死。我不是养了条哈士奇嘛,最近在闹,我就不想让它那么早就怀了。就一直没管它。前两天,那家伙趁我不注意就溜到楼下去了。到了楼下就让那个串儿给上了。我下楼的时候正看见那对狗男女在那瞎搞呢,把我气得呀,上去一脚就把那串儿给踢飞了。我还把我们家‘可怜’骂了一通,挺大个姑娘家一点不知羞臊,出了门就随便让别人干。干的时候也不挑挑,就那样的杂种都能上它,这以后要是传出去,我王美丽的名声可就给毁了。”王美丽愤愤的说。
“我比较关心的是你们家那‘可怜’那么高,那小杂种那么矮,它俩是咋能搞上的?”戚飞问。
“你笨啊,人都可以穿‘矮子乐’呢,它不会找个高的东西呢。小区里不是有个花坛嘛,它就站在那花坛边上,趴在了我们家‘可怜’身上了。我追它们的时候,那小杂种还趴在‘可怜’身上呢,后来一跑一滑,它就被吊在‘可怜’身后了,晃来晃去的跟吊了个尿泡似的。真是能把人气死。”王美丽摇着头说:“再过几天还要看看怀上没,要是怀上了,我还得带着‘可怜’去打胎,绝对不能让它把那个小杂种生下来。”
戚飞听了逗王美丽:“别一口一个小杂种的,咋说那也是你‘女婿’呢,不管咋杂,生下来也是你的‘外孙’呢。白捡了个‘姥姥’当,你偷着乐去吧。”
“我可乐不出来。我情愿可怜一辈子不生,也不要生个杂种出来。关键你知道那个小杂种有多丑吗?要是稍微好看点,我多少还能心里好受些。”
“你家‘可怜’都没挑呢,你还这么挑。”戚飞说。
“不是说了嘛,中国的丈母娘是世界上最难斗的。幸好我喜欢男的,没机会有丈母娘了。”
“你会有婆婆的。中国的婆婆比丈母娘还要难斗,你不知道吗?”
“我就不难摊上个好的吗?”王美丽问。
“没机会了,好的那个已经被胖子遇上了。”戚飞的话一下子让我想起了秦箫的母亲。确实,像她那样慈祥的‘婆婆’很难遇到。
窗外的风景在淋漓的细雨中变得模糊不清,几个小时的车程让戚飞他们刚开始还十分兴奋的斗来斗去,到了后半程也难以掩饰疲惫,昏昏欲睡。
☆、99 婚礼
迷迷糊糊中,一道阳光从车窗透进来抚摸着我的脸庞。我扭动着僵硬的脖子,看着窗外匆匆而过亦不知何处的风景。一切都朦胧莫辨。我轻声问老头到哪里了?老头说应该快到了。戚飞眯着眼睛瞄了一下外面,闭上眼睛靠在我肩膀上说:“还早呢,还有二十多公里呢。”
水水听了看了看手表,十分惊诧的大声说:“啊,还有那么远啊。这下完蛋了,胖子你这下要是被卖到山沟沟里去了。到时候你想跑都找不到道了。”
“只要不是全村都是光棍,我想我还是能够忍受的。”我虽然嘴上这样跟水水打趣说,但心里也真是有点紧张。这车已经跑了两个多小时,现在所处的位置已经出了西安市。现在把我一个人扔在路上,让我自己回西安,还真没准能遇到人贩子把我抓去黑煤窑去挖煤。想着想着我又笑了,我现在是越是看不清越爱瞎想了,想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来安慰自己,更是在吓唬自己。
“要是全村都是光棍,哪还轮得到你啊。水水一个人就把村子给霸占了,一人发个号码牌,排队挨个来。”戚飞眼不睁头不抬的攘水水。
“那多好啊。要真是那样,我就让全村的老少爷们都不穿衣服,整天光溜溜,是大是小一眼就看出来,多省事。不过,话说回来,现在最缺男人滋润的不是我。咱们这几个人里头不知谁的那一亩三分水田都快旱成盐碱地了。”水水的肩膀轻轻的撞了一下戚飞,继续说:“哎,要我说,其实梁强也没啥不好的,整天拐弯抹角的在我这打听你的消息,生怕见了你就让人把人家又骂回去。要我说,与其你这么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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