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桑千瑾一眼,小心的把头部捏扁,送进温安的嘴里,在细细的把碗里的药汁一点一点送进去,直到见底,这才慢慢抽回来,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温安,一点都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表情。
没多久,温安嘴角突然细细的溢出一丝黑血,整个人确实明显的放松了许多,泽子的父亲强撑着上来摸了摸温安的脉,整个人都快高兴疯了,连声道:“他好了,他好了!他的脉相已经慢慢稳定下来了,不用担心了!”
笑着笑着便热泪盈眶了,连带着外面的人也愣住了,他们本以为温大夫会必死无疑,但是他们看到了,他们能活下去了,他们的亲人也能平安了!
一时间所有人又是哭又是笑,有一个人激动的朝温安跪了下来,一边磕头一边哭喊:“活菩萨啊,活菩萨啊!”连带着,外面的所有人都一起跪了下来,诚心诚意的感谢温安。
最后还是桑千瑾出来用一句话散了场面:“既然有法子了,你们还不快回去找药!”
古络看出来了桑千瑾的意图,这时候就把防他同防狼一样,眼神极度厌恶,惹得桑千瑾胸口一口气简直憋不上来,但是一看到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的温安,他也只是捏了捏拳头,转身走了。
在以后的几天,温安都没有见过桑千瑾了,他醒来以后就古络狠狠的数落了一遍,完全不顾主仆之别,他理亏,也无从辩驳,只能受着,但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般来说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他倒是个异类,病去都像是有一条恶狗追着似的,好的极快,他现在只觉得自己什么问题都没了,但是古络根本就不信,非要他躺着,直到他沉下脸,这才不甘心的闭了嘴。
温安算了算日子,天狂的天祭已经过去一天了,连忙问古络皇城那边的情报传回来没有,古络僵着脸*的扔了他一句不清楚,他也就只能摸摸鼻子认了,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还没收到消息,他皱皱眉,刚刚打算去找桑千瑾时,桑千瑾自己找上门了。
“你的身子好了?”桑千瑾挑挑眉,声音有些冷漠,他还以为他还不能下床。
“早就好了,有什么事?”温安倒也没发觉他的异样,毫不在意的问道。
“皇城快出事了,我们必须要回去一趟。”
“怎么回事?!”温安眼神一下子冷了下来,看着身边有些躲闪的古络,声音带着戾气。
桑千瑾阴沉的看了古络一眼,心里顿时就明白只怕是古络瞒下了这个消息,心里突然一激灵,这么说来,温安手里的势力不是都掌握在古络手里?心里暗自点了点头,温安的质子身份基本上是人尽皆知,以他的名义建势力,估计是没有人投入旗下……
他的心里突然下了一个决定,看着温安的眼神突然温柔如水,然而一转到古洛身上,瞳孔深处突然蔓延出一阵杀气……
“我身体已经没问题了,全力加速赶回去。”温安深吸一口气,不再看古络,直接朝着桑千瑾说道。
桑千瑾点了点头,这才走开。
许久,温安才冷冷的扔下一句话:“古络,等到夺嫡之战开始时,你跟着桑千瑾去杀敌吧。”
古络深深的低着头,一字一句的说道:“属下领命。”
皇城。
桑千越从来不知道这个看着温婉的女人竟然会这么疯狂,他主持天祭,中途自然需要休息一下,就在后山的单独休息室中,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找进来的,衣着暴露,语言挑逗,他自然是分轻重的,皱着眉言辞驱赶,却架不住屋内不知不觉被点了*香。
神志不清下,他和那女人搅和在一起,翻云覆雨,被卷红浪,脑子里就像是什么糊住一般,完全不顾其他,直到他的父皇一脚踹开房门……
太子妃身子就好没修养好,怒极攻心,再加上谷静颖的一句完全不经脑子的“姐姐,以后我们就是真正的姐妹了”,气得当场一口血吐出,不省人事,山上本就简陋,竟是连抢救都来不及,直接咽了气;谷静颖直接被扔入军营,充当军妓;太子太傅一连被降了两级,得了皇上一句“家门不幸”;而太子被皇上差点当场拿剑劈了,被人拦下来以后,连续几脚直接踢得太子呕出好几口血,明明一副受了内伤的样子,最后皇上还直接宣布再次禁足太子一年,只是这次的位置不是在极为舒适的大皇子宫,而是在环境很是恶劣的烟柳山夹道。
太子拖拖延延已经快半月之久,皇上的忍耐快要到极限,对此当面狠批太子,连大臣都觉得太子有些可怜,忍不住劝解皇上减轻刑罚,皇上装模作样的推拒一番,最后却还是把期限减至半年,他的确觉得这个大儿子必须好好静静心,才好接任这个国家。
却没想到,太子却是直接联合了苟延残喘的右相,以及暗自养起来的兵力,直接逼宫!
皇宫里的御林军还被右相手下人掌控,把皇宫围得像是铁桶,直接让皇帝毫无防备的暴露在桑千越的眼皮子底下。
“桑千越,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皇椅上,皇上气得整个人都颤抖起来,指着桑千越厉声吼道。
桑千越懒懒的抬了抬眼皮,声音很不在乎的说道:“逼宫啊。”
见自己的父皇被自己气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忍不住恶劣一笑:“父皇,你看你连话都说不好了,怎么还这么顽固的把权力抓在手里不放,是不是你只要还好好的活着,我就只能一直当太子,那我什么时候能上位呢?父皇,人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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