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吃了两次食物,喝完两袋果酒。
他在壁炉前坐得腿一阵阵地发麻,但是一点困意都没有。
他出去好长时间了,怎么还没回来…现在是下午还是晚上了?还是已经到深夜了吗?…会不会遇上什么危险…或者在路上…
赛尔制止了奔涌的思绪,拿过一颗雪原果,剥开吃起来。
唔,真甜,还带点酸…他怎么还没回来…不不…这果子不错…嗯,不错…
吃完一个后又剥了一个。
这果子在皇城里没有…他挺会吃的…
赛尔的手放下,失神地拿着果皮。
他怎么还没回来…
赛尔在壁炉前躺下想让自己睡觉,身后搂着他的人不在,他觉得冷,往壁炉那靠了靠,现在已经没人阻挡他了,就算他跑进壁炉里跳舞也没人能管。
赛尔把毯子卷紧了些,毯子边角与火苗的距离还是太近,他恼火地往后挪,把那不听话的边角移到安全的范围。
他的后背凉凉的,望着火光,觉得有点刺眼。
翻几座山而已…用得着那么久吗…他幻形了吗?还是慢慢走过去的?
赛尔开始把脚步掰碎计算起路程的时候,门终于有了响动。
达克瀚顶着一身风雪,带进来一阵刺骨的寒风。
赛尔面朝壁炉,假装睡着了。
达克瀚轻轻走到桌前,把什么东西放到桌上,轻微的一点响动。
赛尔假装被吵醒。
“怎么去那么久。”赛尔假装迷糊的声音。
“你应该问为什么妹妹没有跟过来。”达克瀚在壁炉边坐下,赛尔坐起身子腾出位置。
达克瀚也配合地往那边挪了挪。
“为什么她没有来?”依旧镇定的声音。
“她去皇城了。”达克瀚望着赛尔。
赛尔惊讶地站起来,“她过去了?谁说的?几个人去?”
“她仆人说的,守门的士兵也证实了。她只带近身护卫。”
“你…哥哥呢?”
“这几天他下去玄冰空间了。”达克瀚垂下眼,“我跟那仆人交代,等你妹妹回来,就让她来这。”
“……”赛尔心里乱糟糟的。
“等等吧。”达克瀚翻动一下壁炉的柴火,“急也没用。”
“……”焦虑中。
“……”视线扫过去,终于忍不住伸手探进薄毯里,轻轻握住那垂在腿间的软东西。
“啊……”赛尔反应过来要抽腰,两股力道抗衡下,分身被拉动,疼得他腿一软跌坐在地。
分身的被握在手中,软软热热的触感,yīn_máo摩擦手指,蒸发出一些暧昧的温度,它就像一个小生命,能感觉到微微的脉搏跳动。
“你玩够没有!”赛尔红着脸恼火地去掰那只手,手的温度烫着分身,他感到血液直往胯下涌,要在勃起前掩饰好自己的身体变化。
达克瀚很巧妙地牢牢握紧,无论赛尔怎么掰,他的手还是粘着把那乖巧的小生命完完全全地包裹在自己手中,同时拇指悄悄地沿着柱体搓弄起来,搓弄产生的热量无限扩大沿着臀缝窜上脊椎,像潮水一样冲刷着赛尔。
“你…你放手啊…啊哈…”怒骂和呻吟混杂着,赛尔开始抓着他的手腕用力往外拔,结果那只手带动柔嫩的器官被力道拉扯,赛尔在疼痛来临前不得不跪起来,腰挺出去,带动整个腹部被推出了遮挡范围,在火光下清清楚楚能看见一些皮肤上细小的绒毛。
“你…你…你不放手我就念咒…”下身产生的热量把脸烤得通红。
“我的封印早没了。”继续搓动,“只有肩膀上的刻印,要不你试试,也许有效?”打趣的声音。
“呜呜…别这样…放手啊……”手里渐渐没了力气,分身在搓弄下开始膨胀变大,无论怎么抑制情绪,身体还是很诚实地出卖了他。他发现自己对达克瀚这一套手法完全没有抵抗力。
正估计要在他手里射出来的时候,达克瀚凑近,埋在赛尔胯间,轻轻把那坚挺的器官含进口中。
赛尔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翻遍所有的记忆,这个奴隶似乎从来没主动给自己kǒu_jiāo过。达克瀚的技术依旧是一流,他一边吸舔,一边用舌头包着柱体扫动,在guī_tóu上打着圈,一直含进去,直到巨物抵达喉咙最深处,他又会把头后移,让巨物回到唇边,往返几次,听着那些哧溜哧溜的音效,赛尔就觉得自己快不行了。
“你…你放开我…啊…啊哈……”赛尔浑身燥热地扯着达克瀚的长发想把他拉远。
达克瀚头发被扯疼,下意识地想说点什么,声带的肌肉动起来用力按摩那巨物,赛尔弓起身子,猛地颤抖一下后终于在他喉咙里pēn_shè出滚烫的jīng_yè。
“唔…咳咳咳……”连忙吐出巨物,难受地咳起来,那些想说的话连声音都没发出,就被突如其来的粘液给呛成狼狈的音效。
jīng_yè被吞了一部分,剩下一部分被咳出来挂在嘴边,白花花拉着丝往地上垂。
“你…我我…你…”赛尔慌乱地弯下腰,想拍拍他的后背,又想给他擦下嘴,那些高潮的证据落在地面上圆润晶莹地反射火光。
达克瀚的手动了动,出其不意地勾过赛尔的脖子,一抬头吻上去。他嘴里的粘稠揩到赛尔的唇上,随着唇瓣的吮吸被抹开更广阔的范围,赛尔红着脸努力去推他,有些jīng_yè在舌的纠缠中过渡到赛尔口里,腥咸的气味弥漫在两人唇齿间。
“自己的味道好不?”达克瀚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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