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精神把一种yù_wàng抑制下去。
腿再打开的时候,达克瀚很配合地又深入一点,手指在甬道里轻轻旋转涂抹膏药。
两人沉默着,有水渍声微微响起。
“等等…再等等…”赛尔又心虚地关上腿。
“你配合点好吗?”
“…很快…”赛尔别过头不去看下面,他喘着气,努力地观察燃烧的柴火分散注意力,等感觉情绪缓和点,腿再打开,达克瀚继续把手指深入进去。
手指已经连根没入,甬道里湿滑滚烫,随着赛尔的呼吸一缩一放地蠕动,紧紧吮吸达克瀚的指头。
火光下,一个柱体在硬起膨胀,那种从小到大的缓慢过程被光线忠实记录着。
“你硬了。”达克瀚冷冷地陈述一个现实。
赛尔红了脸,他非常尴尬,即使抑制了情绪,却抑制不到身体的变化。
明明是个伤患,怎么搞得像欲求不满似的…
“是啊…”赛尔撇撇嘴,“你要操吗?”
“不。”简单的一个字。
“……”赛尔扭过头继续观察柴火。
达克瀚垂着眼,专心给他上药,
内壁敏感的范围被持续地刺激,ròu_bàng高高挺了起来,映在火光里,投下段长长的影子。赛尔感到血液直往下身涌去,充血的膨胀带动起筋脉的凸显,通红的guī_tóu冒出的蜜液越积越多最后一片一片往下淌。
达克瀚假装看不到。
赛尔偷偷把膝盖并拢,把ròu_bàng夹在腿间,小腿岔开圈出一个三角范围,好让达克瀚的手伸进去。
“呜……”咬牙抑制呻吟,被夹在腿间的ròu_bàng高高仰起头,等待外界刺激。
赛尔依旧是往后倾斜身子双手撑地,达克瀚依旧是专心上药。
ròu_bàng的蜜汁打湿了yīn_máo,淌到玉囊上,顺着股间的曲线流到后洞湿在达克瀚手上。
“你自己解决吧。”
“……”继续倔强地观察柴火。
达克瀚似乎有意无意延长上药时间,赛尔抖着身子就是不去释放自己。
终于涂完药,达克瀚收回手的时候,手指带出甬道里的肠液,手上还覆盖有赛尔分泌的蜜液,随着手的距离拉大,两种液体混合着拉出一片透明的粘丝,滑腻腻地在火光下星星点点的亮。
赛尔努力把yù_wàng压抑,屈叠起腿,颤抖身子把薄毯继续裹在身上,紧了紧,又把自己卷成一个毛毛虫,腿间暗暗用力憋着。
“你是想等我操的时候才射?”达克瀚打趣的声音。
“…是啊…”恼火中,继续观察燃烧的木材,他铁了心要用眼睛去把木材的组合元素一个个给盯出来。
达克瀚轻轻从后面环抱着赛尔,吻上他的耳垂,“那我现在操你好不好?”
“……”赛尔垂下眼,静静感受着达克瀚的体温,他的手从毯子里伸出来,攀在达克瀚的手臂上。
“骗你的…”达克瀚的气息吹在赛尔脸侧,“我早晚要玩你,但不是现在。”
“嗯…好啊…”赛尔的视线落到手腕那段头发上,感觉到自己的心跟那发丝一样,正在渐渐变成了灰。
【魔界 皇城】
传令士兵又在传递三皇子的邀请,苍起身整理好衣服就要出门。
“苍!”斯利亚踏前一步拉住他,心里是强烈的不安。
“你最近怎么了?”苍面无表情地挣脱开。
“不要再去了!”
“为什么?”
“都连续好多天,不要再去了。”一个站不住脚的理由。
“哈?”苍觉得好笑。
“这…我…我…”努力把不安转换成词句,却组合不出完整的话。
“……”苍也不理他,大步上前拉开门,砰地一声狠狠把门关上。
苍的脚步声远去。
斯利亚犹豫着,强烈的不安催化着情绪,经过好几天的积累凝结成一股蛮横的勇气。
他这次终于走过去,抬手打开了门。
三皇子坐在豪华餐厅里,望着桌面那些精致的水果思考问题。
阿紫依旧静静躲在偏门后。
苍来了,跟往常一样与三皇子面对面坐着。
三皇子也跟往常一样,东扯西拉地闲聊。
“这果子真新鲜呢。”
“是啊。”
“这个黄色的浆果是东边部落进贡的,你尝尝。”
“唔,挺甜。”
“这个也不错呢,这个红果子赛尔最喜欢吃。”把话题摆正。
“嗯是啊……”
“苍,你觉得赛尔胖了不?”不放心地又套起话。你是不是觉察到什么了?
“唔…没啊…”苍想了想,“没胖也没瘦。”
“他最近总是在寝室,真懒。”继续套话,“说不定天天睡觉呢。”
“哈,是啊……”
三皇子还想继续闲扯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啧…进来。”三皇子的思路被打断,黑了脸。
“报!”士兵匆匆忙忙进来。
“怎么了?”
士兵瞄了眼苍,向三皇子汇报着,“一名奴隶打伤了几个守卫。”
“奴隶?”三皇子眯起眼,“奴隶可以随意走动吗?什么奴隶那么厉害啊?”
“报,是名男天使。”
苍吃惊地站了起来。
三皇子惊喜地站了起来。
机会来了!
太好了!太好了!哈哈哈用不着我费神了!
你们两个就乖乖下地牢吧!
“带路。”三皇子淡定的声音,程序还是得走,不能太急,“去看看。”朝苍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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