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倾城却皱起了眉头,问了句:“找些易峰哥出席各种典礼的图片给我。”看牛媄没动静,倾城转身用手戳了戳已经掉线的牛媄。
牛媄赶紧收起自己的失态,绝对服从的收罗起来,大条神经缓过神来时才问道:“收来干嘛?”
倾城只是一张一张的看着易峰稳重硬朗帅气的照片,突然说道:“我出去逛逛。”
“啊?”牛媄惊愕道。
倾城淡定道:“你在这里收拾收拾。”说完便将衣服脱下。
再次目睹倾城换衣服,牛媄再次沦陷了,只能傻傻的待在酒店里。
在这里,倾城终于不用伪装自己,随意的t恤牛仔裤便只身离开。
当牛媄再次回到三元世界时,屋子里已经没有了倾城的影子。牛媄只能怒吼一句:“又用美色迷糊我。”
喝着街边买来的咖啡,看着异域风情的建筑,倾城流连在大大小小的时装店里。
“你说艾米会喜欢吗?”欧阳雨琢磨着手里的小礼服,用不流利的英文和好友凯文讨论着。
凯文看着小礼服连连点头:“不错。她穿上一定喜欢。”
欧阳雨欣慰的将小礼服放在手臂,跟着凯文继续给艾米挑礼物。
自从来到了疗养院治疗,欧阳雨一直都是郁郁寡欢。不只是离开了倾城让他心无所恋,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也让他不知所措。这让欧阳雨切身体会到了苏瑾的遭遇,心里更加同情苏瑾。好在疗养院的人基本都和自己一样,不是被家人嫌弃就是自己看破红尘不愿连累家人而住进来的。每个人都有抑郁的一段时光。但是来自四面八方的人们,都怀揣了一颗依然挚爱生命的心,你感染我,我同化你,让爱长留心中。
受到感染,欧阳雨渐渐走出自己的阴霾。破碎不堪的记忆也好,难舍难忘的爱情也罢,都随着大海无情的拍打着岩石而淡淡忘去。
艾米是疗养院最小的女生,也是最严重的。大家都知道她危在旦夕,干脆将她的生日提前,默默地为她准备可能是她在世的最后一个生日。
医生护士都默许病人们三三两两的结伴进城买礼物。
也许是红绳牵连,也许是上帝怜悯,两个彼此思念的人儿终于在同一个地方遇见了。
也许是造物弄人,也许是机缘未到,一个背着另一个转身进了裁衣坊,另一个光看着他的侧影就已经热泪盈眶,心,波涛拍浪,侵蚀着尘封的记忆。
“雨?”凯文轻轻地拍打欧阳雨的肩头,却看到他双眼溢满的泪水,惊讶着:“你怎么了?”
欧阳雨转身就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消瘦不堪,苍白无力,拉着凯文祈求道:“我们回去吧。”
看着欧阳雨簌簌不停的泪水,凯文被吓到了,赶快收拾到自己的礼物拉着欧阳雨三步两步就离开了案发现场。
当倾城走出裁衣坊,放松的环顾四周的时候,欧阳雨已经消失了。错过的,必然过错。
靠着玻璃窗,欧阳雨久久的陷入沉思。
凯文有些懊恼,疗养院都知道这个东方来的人,脆弱的就像一滩水,风一吹,疼,雨一打,也疼,太阳晒,还是会疼。凯文儿时听过东方的一句话,东方的人就是水做的。看着柔弱不堪的欧阳雨,凯文总算是见识了如水的东方人。
不是没想过会遇到,不是没期待过会遇到,只是遇到了,却又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太多的不堪,不能说,只想被自己深深的掩埋。有些东西,刻意遗忘,就像在它表面铺了张纸,看似净白了,但是莫名的风一吹,纸飞了,下面的污浊就像泥潭,还会往外面喷洒污秽。
欧阳雨皱起眉头,痛苦的用手抹掉手臂上已经溢出的污垢,可是力道再大,污渍就像沥青,牢牢的粘黏在身上,怎么扣都弄不下来。不甘心它会留下印记,不愿意它留下的印记,欧阳雨使劲的抠挖,也不觉得疼,只觉得自己已经被污浊的泥潭淹没的快没有气了。窒息般的绝望笼罩而来。
“雨!”凯文大喊了一声,惊恐的看到欧阳雨自残般将自己□□在外的肌肤挖得血流不止,搂紧他的双肩却发现他的眼里已经虚空,用力地摇晃着他,想要召回他的一丝清醒,他却昏昏沉沉的倒下了。
“xx疗养院,快快。雨,你坚持住!”凯文抱着欧阳雨,焦急地催促着司机,因为他知道,欧阳雨不顾后果的自残很有可能会让他一命呜呼。
听不见凯文的呼喊,欧阳雨只觉得自己在坠落,向无尽的黑渊里坠落,被桎梏的心却异常的放松。
“你去哪里了?”牛媄终于等会了倾城,却看到他大包小包的,有些不高兴,居然独自sh。
倾城将袋子扔下,疲惫的倒在沙发上,自顾自说:“我感觉他在这里。”
牛媄不满意的偷窥着倾城的购物袋。
甩掉脑子里不切实际的感觉,倾城一鼓坐起,将袋子打开,不顾牛媄反对,继续上演脱衣秀。
牛媄赶紧捂住自己的眼睛,却又漏了条细缝。
“你不是带衣服来了吗?”牛媄看着倾城穿着略带嬉皮却又精致不失大雅的西装有些困惑。
转了个身,倾城问道:“可以吗?”
牛媄点着头,欣赏着:“真是别有风味。”
“和之前那套呢?”倾城利索的走着。
牛媄深刻的评价着:“之前穿上觉得你稳重大方,这套,有些俏皮却又显得精致。细节不错。”
倾城笑道:“明天就穿这套。”
“什么!”牛媄惊得大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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