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事”
“你不爱萨姆吗?”
“我只是喜欢他”。
“喜欢就是爱”
“喜欢不就是爱”
“爱才喜欢,喜欢才爱,两者,不可分割!你不要狡辩;反正你要爱我,就不能再爱别人!再说啦,咱俩两年啦,你也不提结婚,鬼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是不是也跟我玩玩而已”。
“明明,你不要胡搅蛮缠,你保证除了跟我上床,就没有跟过别人?可是我从来不追究你,也不问你”。
“我没有!”盖家明大声喊道。
“你没有,你大声喊什么,夜深人静还怕吵不醒保姆跟妈妈?”阿廖沙说:“你有也没有什么,因为我知道你心里有我,你爱我,就是你跟别人上床,你也忘不掉我,因为我们之间是真爱。不是游戏。”
“可是我就是不想你跟别人上床”。
“是,可是你也得学会宽容和谅解,你应该明白跟一个人上床并不就等于就是跟一个人有爱情。你们中国人观念跟西方人就是不大一样。老师纠缠什么贞节,贞操那些虚无的东西,实际那都是愚弄百姓的说教。是束缚人自由的绳索。好像人生只能从一而终,孰不知人生境遇坎坷多变,很多情况下从一而终是不现实的。实际情况也是一个人并不是一生就只能爱一个人”。
“你什么意思,说来到去你还是为自己辩解,是说你可以跟几个人上床,对不对?”
“我不跟你争吵,夜已深了,你不就是想跟我结婚吗,咱们回荷兰就办手续,行不行?”
“什么叫我就是想跟你结婚?你要不想就别勉强,我还不求你,你去跟萨姆结婚好了,他漂亮,屁股美丽,你跟他上床能够魂飞天外,美到极点”。
“你有完没完?别大半夜无理取闹好不好”。
“不好”,盖家明越说越觉得委屈,竟然哭起来。
阿廖沙摊着双手,抖落着:“你这是做什么,没事找事,好像谁欺负你了似的”。,阿廖沙觉得越劝,盖家明越委屈,索性不理他,自己一个人脱衣上床了,说:“愿意睡就睡,不愿意睡,你就哭个够。明天还得送匡辅仁上飞机,我不理你了”。
阿廖沙奔波了一天躺下就睡着了。盖家明伏在桌子上哭着竟也哭着了。阿廖沙一觉醒来发觉盖家明竟然伏在桌上睡着了,就下床来,把盖家明抱上了床,帮家明脱了衣服,把他搂在自己怀里又睡了。
匡辅仁约萨姆到自己住处,是他看到萨姆跳舞,突然有一个想法:把萨姆带回国内,让他当舞蹈教练。中国实在还没有一个人能够跳舞跳到萨姆那种高难地步。萨姆之所以答应跟匡辅仁回去,是因为他知道匡辅仁也是一个同志,而且匡辅仁的容貌跟阿廖沙颇有相似之处,甚至更多一些文雅,他从心里喜欢;更有一个原因是他敏感地觉察到他跟阿廖沙在一起,盖家明不高兴,而阿廖沙又说盖家明是他的bf,萨姆知趣,何必惹人嫌,他也无意跟盖家明去争夺阿廖沙。他的观念不过是谁跟谁有缘就相会,无缘就离散。绝不祈求也不强求。
跟着匡辅仁到了住处,萨姆看到不过是一套小居室,很干净。匡辅仁询问了萨姆一些基本情况以及他跟阿廖沙到欧洲的来龙去脉,于是就问萨姆愿意不愿意去中国。
萨姆说:“中国是古老的大国,埃及有许多中国人,帮助我们建设。我对中国印象很好,非常想去,你能带我去么?”
匡辅仁点头告诉萨姆,之所以叫他深夜来,就是想跟他说这件事,因为今夜不说,明天就来不及了。萨姆却也实在,说:“我想去,可是我没有钱去”,望着匡辅仁问:“你能帮我?”匡辅仁又点头。萨姆问:“你叫我去中国干什么?不会是到那把我卖了吧?”
一听这话,匡辅仁笑了,“我卖你,谁买你啊?你能值多少钱?”
“我的身价可不低?你不知道,在埃及一个老板想买我终身为他服务,就是当他的奴隶,他要给我三百万美金”。
“三百万美金?”
“啊”。
“不少钱了,你怎么不卖啊?”
“我卖自己三百万?一千万,一亿万我也不卖,我的自由无价!失去自由再多的钱有什么用?”
匡辅仁笑着说:“你不了解中国,中国不许贩卖人口。你放心。就是我想卖你,也没人敢买。我叫你去中国是想让你把你的绝艺传授给中国”。
“什么绝艺?跳旋转舞吗?”
“是啊,中国还没有人比你跳得好。你可以跟他们比赛,挑战现在流行的街舞,或者改造街舞。我想让你到中国刮起一阵旋风”。
“可是我跟耿总说我不想跳舞了,因为我已经二十五了,还能再跳几年?所以耿总叫我在他们公司当办事员,实际他是叫我陪他,当他的秘书。他很喜欢我”。
“那我要也喜欢你哪?”
“你也喜欢我?”萨姆两眼放射出一阵阵电光,他当然知道匡辅仁喜欢他,这是他的职业敏感所决定的。不过他还是明知故问。然后毫不隐晦地说:“我要看你俩谁给我的薪水多”。
“你要知道我曾经是那个耿总的老板。而他还有一个不喜欢你的bf”。
“是的,那个盖家明副总人相貌不错,就是心地太狭隘,要不是我看到这一点,我今晚不会跟你来的”。
“那么说,你同意跟我去中国了”。
“那你总得告诉我你在中国干什么,你明天就走了,我下一步怎么办吧”。
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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