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借着梯子爬上高墙的身姿,矫健,灵活,但却也非常危险。尤其是对于没有专业培训过的农民工。
☆、15 泪如血,伤离别
“这里睡觉不冷吗?”我又问。
“还可以,不是太冷,有火盆,炭火烧通宵。”他答。
“你们都是老乡吗?”
“是的,同一个村上的,叔伯兄弟关系。”他说。
“那老板也是老乡咯?”我四下搜寻。
“是的,一个大伯的儿子接的单,他人不在这里。”
“哦,……”我拍了拍他的身板,很硬朗,很结实。
他叫我过去烤火,我拒绝了,白天还不算冷。四处走走看看。时间已经下午四点多,阿煜过来,抱了一下我的肩膀,一股浓烈的土烟味。
“回去了?”我退开一步。
“回去吧。”他笑。
我折回去和他们打招呼,一一握手,做告别状,他们一个劲的挽留,要我们吃过晚饭才走,说今晚吃狗肉,喝白酒,可以暖身。狗是今早在路边捡来的,被卡车撞死了,狗的主人不在,司机一溜烟,逃跑了。
阿煜看着我,征求的眼神,我也看着他,犹豫几秒,然后坚决的摇头,朝着祠堂大门方向。
他们几个送出门外,和我们挥手,他大哥喊了一句:“收好啊。”
“你有个哥哥在这边,我怎么一直不知道”我看着他那被炭火熏过的坚毅的国字脸。
“刚来不到三个月。”他说。
“不是在家里搭客吗?”我说。
“搭客也不好做,有这个机会,就跟这大伯的儿子出来了。弄点现钱过年。”
“哦,他们也会回家过年吧?”我问。
“会的,应该快了,说不准。听说有一单在谈,谈得下来就晚点回家,谈不下来,可能也就这几天吧。”这话出来,我们彼此的眼神都有点飘。
“你哥叫你带什么回家吗?还叫你收好。”我生怕他遗忘了,再次提醒。
“给了我两千元,叫我先带回家。给我嫂子置办年货。”他说。
回来的车上,我们并排坐着,我的右手紧紧攥住他的左手,头稍稍的往他肩上靠,他闪躲了几下,我不理会。
“先吃饭还是先上去休息一下?”回到酒门口,我问他。
“先上去休息一下吧,还早,不饿。”
因为挂了“请勿打扰”的提示牌,进入房间和今早离开时一模一样。我在后面突然袭击,把他扑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双手箍住他的腰,左脸贴着他的右脸,整个身子正面和他的正面贴合在一起,满怀的。
“不要搞,累死了。”
我触电般的即刻松开。悻悻然,滚到一边。越搞不到,我的兴致就越高,但他说累死了,我就不敢动了。
和他独处,像这样的心理落差经常发生,往往我热血沸腾,而他却冷若坚冰,不知道是他太无情还是我太神经。我也搞不懂,为什么会对他情有独钟,见到他就兴奋不已,单独相处的时候就想拥抱一下。但往往会被他像降妖除魔那样,打回原形。
过后,他又会嬉皮笑脸,把刚才的不愉快当成一个小小的玩笑,一个不伤大雅的玩笑,一笑置之。
“去吃饭吧。”他抚摸着我的板寸,很温柔的说。
“几点了?”
“八点。”
“哦,我睡了两个钟了。”我擦拭双眼。嘟着嘴,不正眼看他。
“我不去了,你打包上来吧。”我可能是潜意识里还在生气。
“你吃什么?”他问。
“你买什么我就吃什么,最好是把你给吃了。”我又开始两眼放光。
他刮了一下我的鼻子,瞪我一眼,走了。
我爬起身来,洗漱一番。拿起相机看了看,应该还有几张胶片没有拍完,等他回来了,在这里把他拍完算了,不要一个胶卷用两年。都不知道里面的底片还能不能晒出相片来。
这部相机是去年去他家之前在华润广场买的,花了一千多块钱,也没用过几次,就这样,成了他的,或者说他家的专属相机,放置着。
“来,笑一个。”
咔嚓,一张刚正不阿的国字脸,一对小而聚光的眼睛,两片薄而圆润的小嘴唇,一副被偷袭后错愕惊慌的表情,定格在我的影像中。
“再来一张?”我笑。
“这里有什么好拍的。”他严肃的。
过了几秒钟,他还是把快餐盒放好,选了几个角度,摆了几个老土的造型。因为我告诉他, 只要他配合,就能很快的把他小孩的相片晒出来。
“吃完饭有什么安排?”我笑。
“睡觉。”他看看时间。
“还有呢?”我邪笑。
“洗澡,睡觉。”
“今晚…,让我抱着你睡吧。好吗?”我邪邪的笑。把头枕在他的5000元上。
“昨晚不也是给你抱了一晚吗?”他装糊涂。
“我要tuō_guāng了抱在一起,你也tuō_guāng了,正面抱在一起。”我鼓起勇气。
“有病……!”他鄙夷的,然后不再做声。
我又一次像被抓爆的气球,碎得一片一片的,掉满一地。
凌晨时分,我那些碎屑一样的片片再次神奇的拼凑在了一起,不是气球了,像是衍生成了肿瘤的癌细胞,迅速增大,扩散,形成一种叫yù_wàng的东西。
☆、1 初识
在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上,驻挂着很多的猴子,底下的小猴如果想要往上爬,不但要嘴巴顶着上面大猴的屁股,还要不怕脏不怕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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