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他对那个什么新药好奇。”我试图找了个解释。
谭尧摇头:“那本来就是他家地下研究所开发的。”
……
那我是不是该感谢贺谨对我手下留情了。
不管怎样,终于暂时逃过一劫。
我中途想过去卫生间一趟处理掉身后该死的东西,但总觉得在身边有谭尧的情况下,离开公共场合的后果不堪设想,便硬生生忍了下来。
一路都没找到脱身的机会,等走到停车场,后背已经被汗浸透。
然后我遇上了钟涵泽。
“修明?”他原本好像在和别人通话,见到我后收起手机,担忧地快步走了过来,“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没怎么休息好。”我深深觉得最近诸事不顺,莫名就被折腾的够呛。
钟涵泽皱了皱眉,伸手贴上了我的额头,仔细感受了会儿才收回去:“有点烫……我现在送你回家,再让文叔备点药。”
谭尧啧了声:“这里不就是医院?”
钟涵泽轻轻笑了笑:“你可能不太了解,修明不喜欢住院的感觉,每回病了都是在家里请医生来诊治的。对吗?”
我看着这人笑起来眉目温柔的样子,就什么都顾不上了,只一个劲儿的点头。
等到真坐上了钟涵泽的副驾驶座,我才觉得自己方才脑子多半不大清醒。
一坐下后那东西被顶的更深,一圈圈打着转磨着x,ue口,我攥紧了手压抑体内激荡的热流,抽出后背的靠枕放在膝上,尽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车厢内一片难捱的寂静。
自上次被钟涵泽撞见后,我俩就没再说过话,我总觉得此刻不管挑起什么话题都有些尴尬。
而且……我快压抑不住了。
钟涵泽率先打破了沉默。
他看了眼我,随后目光重新注视前方,语气颇为无奈:“往角落里缩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是不是那天晚上把你吓着了?”
我本来都快忘了那天他冰冷彻骨的眼神。此刻重新想起来,再看看眼前这人温和儒雅的样子,怎么都觉得不像是一个人。
“对不起,我那时情绪失控了。”正好赶上一个漫长的红灯,钟涵泽叹了口气,转过头来,“毕竟我们从来没在那种情况下……”
“不用道歉。”我越听越不自在,分身却因这一句话产生的联想而愈发兴奋起来。
钟涵泽垂下眼,声音有些低沉:“修明,你是被强迫的吗?虽然谭尧声称你们是情侣,但我看到你的手被衬衣绑起来了……而且你好像还……哭了?”
听完这段话,我只觉得脑海中炸开一片白光,后背一酥,随后无比羞耻地转过头看向窗外,急促的呼吸过了会儿才平复下来。
……我居然听着钟涵泽的描述s,he了出来。
我用指尖拽着袖口又往下拉了拉,低声道:“绿灯了。”
大概是意识到我确实不欲多谈那晚的事,钟涵泽踩下油门,转移了话题。
我有些发愁地看着怀中救了我一命的靠枕,不知道待会儿怎么遮掩,又该怎么解释上面的白色水渍。
到了地方后,钟涵泽先下了车。他见我迟迟没动静,疑惑地拉开了我这侧的车门:“修明,怎么了?”
我知道躲不过这一遭,看了看钟涵泽身上的驼色风衣,重拾多年前的耍无赖本领:“我……我冷。”
钟涵泽怔了下,二话不说直接脱了大衣递给我,自己只穿了件深色内衬站在风里。我有些心虚地裹紧自己,遮掩住原外套上的痕迹,又将靠枕反扣到座位上,这才下了车。
“还冷吗?”钟涵泽侧身为我挡着风,轻声问道。我摇了摇头,继续耍无赖:“涵泽……我、我好像烧得没力气了!”
钟涵泽无奈地扶住了我,掌心源源不断的温热隔着数层衣服依旧直接暖到了我的心底:“病了回活像小了好几岁,真是娇气。待会儿烧迷糊了是不是还要像小时候那样涵泽哥哥喊个不停?”
“……哼。”
终于回到家中,我松了口气,急着去浴室。
钟涵泽不赞同地拦住了我:“发热不能洗澡。”
我真的怕再耽搁会儿,又会让眼前这人见识到我更不堪的模样,坚持着要进去。
他拧起眉,最终还是退让了:“那你先吃点药,省的待会儿晕在里面。”
我接过他递来的水杯,仰头咽下了胶囊。
我脱了衣服。拔出后头的东西,便踉踉跄跄地进了淋浴间打开花洒。
“唔……“我昂着头,浑身不知为何越发滚烫起来。
体内情欲烧灼,明明那东西取出来了,四肢百骸仍流窜着难耐的酥麻,甚至愈演愈烈。
我慢慢滑坐到地上,半阖着眼安抚起自己的分身。
可是……怎么都s,he不出来。
一种隐秘而难以言喻的渴望驱使着我。
我犹豫了一下,伸手探了进去。
股间s-hi漉漉的一片,还在不断往外慢慢淌着滑腻的温热液体,这让我手指的探入没有半分阻碍。
“呜……”一进入我便忍不住颤了一下,分身重新硬了起来,我反复深呼吸后,终于还是在情欲的驱使下又加了根轻轻戳弄起来。
我意识有些昏沉,但也觉得自己现在这样不太正常。
前两次的所谓xìng_ài其实都是强迫的,我讨厌受制于人,更厌恶被掌控在别人手中。
连带着被进入这件事也让我愈发憎恶。
可是现在,我却主动的想要被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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