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酸得直不起来,分身也是硬了又活生生疼软,反反复复下来整个人都被折腾得够呛,只能软声求饶:“别做了……我、我真的不行了……给我解开前面……”
“两个字。”贺谨咬着我的耳朵轻声道,“叫不对你就别想s,he出来。”
我瞪了他一眼,怀着不可言说的小心思试探着叫了声:“……谨谨?”
“顾修明。”这人轻笑了声,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了捏我的脸,眸底的寒意冻得我再也不敢造次,“你要不要再试试被干到哭得嗓子都哑了……却还是一次都不能s,he,只能用后面反复高潮的滋味?就像我们第一次做的那样?”
我咽了咽口水:“不……不要这样……我……”
“是真的不知道叫什么……”贺谨再一次冷了神色,语气无比平静,“还是单纯地不肯这么称呼我?订婚到结婚,左右差的也不过是改个国籍领证的时间。”
结婚?我一下子明白了这人到底想听什么。
他顿了顿,盯着我的眼睛轻声道:“宝贝,就叫一下……”
我实在受不了这人嘴角不再挂着或冷淡或嘲讽的笑意,而是放柔了语气,轻声细语地讲情话哄人的模样。尤其是那一声叹息般的宝贝叫得我差点哆嗦着直接投降。
我耳朵烫得抖了抖,有些无措地被这人解开了贞c,ao锁,分身随即被纳入对方温热的掌心搓揉了起来。
这下前面和后头都被对方彻底掌控。
我被这人干得直发抖,后x,ue里的嫩r_ou_也被滚烫的yù_wàng一下下用力磨到彻底臣服,痉挛着绞紧了主动吸吮讨好侵犯者……
然而还是不能被许可。
这人牢牢堵着s-hi润的马眼,残忍无比地看着我一次次挣扎在高潮的边缘。
始终差了一线的滋味逼得我委屈又羞恼地伏在贺谨肩上,濒临崩溃地带着哭腔呜咽求饶:“阿谨……你……不、不要c-h-a得那么深……轻点好不好……呜!别……真的要被肏坏了……”
见这人置若罔闻地继续动作,我咬了咬牙,想着长痛不如短痛,几不可闻地小声嘟哝了句:“……老公。”
体内的yù_wàng猛地跳动了一下。
对方的喉结上下滚了滚,眼眸暗沉晦涩,呼吸也骤然粗重。我惊觉这求饶还不如不出口,多半要糟。
……果不其然。
这人不仅没见好就收,反而变本加厉地无视我的哭泣与颤抖,按着我强行做了一次又一次,将这套婚纱染得斑驳一片,根本无法见人。
等一切结束后,我恼羞成怒地拒绝了这人的怀抱,但最终还是被迫披了件沾满对方气息的外套才得以走出了更衣室。
这么长时间都呆在里面,到底做了些什么昭然若揭。我看着贺谨神色自若地不仅买了这一套,还预约了设计师下周来商量订制款的细节,简直想夺门而出。
而待羞耻感终于过去后,心头的火气便窜了起来。
在公开场合被迫接受调教,又被不顾意愿地被圈在怀里用力侵犯到数次哭着高潮。
我此刻确实非常恼怒,也特别想发火。
但坐进这人车里刚扭过头,便瞧见对方眼角眉梢掩饰不住的餍足与温柔爱意,心头莫名生出了些奇怪的情绪逐渐发酵,酸酸涩涩的,让我说不出话来。
我抬手按了按眉心,觉得自己的底线自回国后一降再降,而这趋势无疑十分危险。再一想到那句被逼着叫出口的称谓,我更是浑身上下都不自在了起来,心情复杂得难以言喻。
不管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至少在国外同意和这人玩一场是我意识清醒下做出的选择。虽然起初是因为这人确实是我喜欢的那种清俊好看,再加上被涵泽气得只想随便找个人消磨时间,但到了后来……也许是真有些心动了。
可我现在完全不清楚中间两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当初又为什么会如此决绝地离开。我下意识觉得自己不该在弄清真相前草率地做出任何决定,也不该轻信他人的言论。
那这个“他人”的范围……该包括贺谨吗?
既然他小时候就认识我,为什么在酒吧里要装作头回见面的样子?
如果点苹果酒是对我是否记得他的试探,那他到底是希望我想起来,还是希望我想不起来?
这人对我的过往到底了解多少,又真的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对那空白的两年一无所知吗?
回去后洗完澡,我神游天外地窝在这人的怀里想事情,对他提出的一系列订婚宴上的事情兴致缺缺,心不在焉地随意点着头,直到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才猛地回过神。
这人似笑非笑地垂眸看着我:“终于不发呆了?”
他将指尖夹着的那份请柬缓缓递给了我。
我刚刚在走神,没懂什么意思,疑惑地接过后展开,看了看手中红色的请柬,又看了看眸中莫名有些冷意的这人。
贺谨低头亲了我一口,语气温柔平静:“虽然就我个人而言,并不想见到任何碍眼的家伙。但既然你刚刚点头表示想邀请对方,那给谭尧的这份请柬你来写。”
……分明是薄薄的一笺纸,此刻却无端沉得让我有些拿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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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咽了咽口水,捏着那请柬抬眼望向贺谨,“这……我来写?”
他冷淡地嗯了声,收紧了怀抱垂眸盯着我:“有什么问题吗?”
我被勒得有些疼,刚要挣扎便被那愈发冰冷锐利的目光看得后背一僵,隐约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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