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少,“打够了?”
天少喘着气,把白音的头发全部撸到头顶,低头吻上了白音,天少冰凉的嘴唇贴过来那一瞬间,白音闭上了眼,不再像之前一样无动于衷,天少咬破白音的舌,白音马上更狠得咬回去,天少啃破白音的唇,白音比天少啃的更用力。
俩人撕咬够了,一前一后,闷不吭声,走回了公馆,天少一进楼被等在客厅的孟灵扶上了楼,白音站在楼下望了眼楼上,回屋换了身衣服,去了厨房。
天少咳嗽着关上门,孟灵脱下天少的外套道,“你感冒了?”
“有点儿。”天少边解衬衣扣子边道,“你等我一下,我先去洗个澡。”
片刻天少一.丝.不.挂走出来,站在衣柜前穿得一丝不苟,躺靠在了床上,“报纸看了?”
“看了。”孟灵拉起被子帮天少盖好道,“怎么回事?是有人故意陷害吗?”
“不是。”天少道,“是巧合。”
“别的我不关心。”孟灵严肃道,“我只想知道,你能处理好吗?”
天少点点头,门突然被推开,孟灵有些不高兴地看看端着姜汤进的白音,“怎么不敲门?”
白音淡淡瞅她一眼,把姜汤一搁走了。
“他什么态度?”孟灵指指门口,“他现在怎么这么没礼貌?”
天少端起姜汤一口喝完道,“我都管不了他,你要管吗?”
孟灵一听更不乐意了,“谁给他的胆,他敢这么嚣张。”
天少头疼死了,“老爷子的人,你忍忍吧。”
孟灵叶眉弯了弯,“怪不得!”
吃过晚饭,天少早早派人把孟灵送回去,自己也早早睡下了,感觉有人进来,天少没睁眼,因为天少知道是谁。
“珏伏天。”白音轻轻喊了声,“起来喝药。”
“不用你管。”天少翻了下身,“病死算了。”
白音没吱声,天少不耐烦地又翻了个身见白音还是不言语,坐了起来,“药呢?”
白音把手里的泡腾片丢入水杯中,递给了天少,“不苦。”
天少一口喝了道,“为什么要泡开,不是直接嚼着吃么?”
“这样效果好。”白音说。
天少幽怨的眼神,“妈的,老子还能信你吗?”
白音没说能,也没说不能,“反正这件事儿不是我做的。”
天少躺下道,“你走吧。”
“你好好休息。”
白音转身离开,天少闭上了眼,这个人他真的还能信吗?如果不能,留在身边根炸弹有什么区别,没准哪分哪秒,自己就被炸得粉身碎骨了!
次日,天少还在睡梦中,梁志成已心急如焚赶到了公馆。
天少殴打乞丐的新闻,只过了一天,已不在是单纯的殴打,而是转变为天少和那男人有着非一般的关系,怎么个非一般,报纸上面没明说,但是人看了都会浮想联翩。
那男人的姓名,年龄,曾经的职业,写的清清楚楚。
那男人与天少的老妈龚琳在30年前就相交颇深,甚至龚琳生下天少后,还与此男人有密切的来往。那男人曾经一度去学校探望天少也被曝了出来。
☆、第38章 掌控者[豪门]38
今天的报纸一出,梁志成替天少分析了良久,觉着应该不是白音所为,了解的如此详细,必定是早已注意到他了,甚至一直埋伏在他身边也是有可能的。
梁志成走后,珏汶派人带来口信,说让天少安下心来,不要有任何动作,媒体老爷子会解决。
珏汶的人一走,再谁来了天少都避而不见,琢磨了一上午这次突发事件的起因。
不是白音,为什么记者刚好赶到,如果真是白音,也只有一种理论说得通,白音早被某人买通,然后故意抢他东西引起他注意,再演出一系列和巴图的父子情深,但天少又觉得太扯,白音差点儿把命送了就是为了这个?
从与白音第一次交锋到见白音最后一面,天少一遍遍回忆着堆砌出无数结果,再挨个推翻。
自己究竟有多少敌人,白音的底牌到底是什么?如果白音救他是假,那白音是和谁连手,珏家栋?也不成立,30年前珏家栋还是个小屁孩儿!
天少苦思冥想,越想越理不出头绪,天少是个遵循自我意识的人,某种意念只要萌发,便根深蒂固,就如当初天少认为白音为他挡枪只因为喜欢他,无任何原因,梁志成怎么却,天少依旧不动摇半下,相对天少一旦怀疑一个人,也很难再完全信任。
不过天少知道眼下最急需解决的人不是白音!
下了一天一夜淅淅沥沥的小雨终于停了,树叶被清洗的碧绿清亮在风中瑟瑟摇摆。
天少握住枪所有的焦距全部凝聚在其中一片树叶上,砰地一声,树叶飘零而落伴随一阵猛咳,枪落地,天少捂着嘴靠在墙上,再一伸手满掌心的血。
要死了么?天少手移到胸口,笑了,其实死了有什么不好?没有痛苦,没有恩怨,没有牵绊,应该是种幸福!
听到枪声进来的白音看到这一幕,着实吓到了,不管他和天少有什么恩怨,有多讨厌这个人,但天少一向是铁一般的刚硬,即便生病也是生得与众不同格外精神,哪像现在颤颤巍巍靠在墙角,面色死一般的蜡黄,还满嘴的血,就连那眼神也绝望,凄寂。
“珏伏天你竟然开枪打自己?”
天少缓缓看向白音,哑着嗓子道,“怎么样,是不是很开心?不开心你再补一枪!”
白音一句话没说,抓起床头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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