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上来亲他,被他推开了,现在珏伏天又捏住了他尿尿的地方。
“等会儿和你算账!”
天少怕把白音憋坏了,松了手,没等收回手,白音唰唰尿了出来。尿到了池子边,溅了一地,淋了天少满手,就是没尿到小便池里。
天少支楞着手,崩溃地站在原地,白音从容地拉上拉链,“我们回家吧。”
天少说,“白音我只想知道,我和你在一起会不会短命,我真担心被你活活气死。”
“我也生气。”白音说,“你怕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是不是?我一说你是我媳妇儿,你干嘛低着头,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你干嘛提上午的事儿。”天少说,“现在是你做错了事儿,你和一个男人在洗手间里被老子抓到了,懂么?”
“什么男人?”白音四下瞅瞅,“在哪儿?”
天少,“....”
“头..好疼..”白音头一歪倒向了天少。
天少说了一个字,“操!”
片刻,天少扶着白音出来,萧风直佩服白音的机智,闭着眼一副不省人事的模样,天少即便想下手也歹等人醒了不是,早知道他也装醉了。
天少和洛沙搀扶着白音,鼻青脸肿的萧风尾随。把白音弄上车,洛沙手搭着车窗问天少,“天少难道你不生气,我可是看到有个男的慌慌张张从洗手间里跑出来。”
“这点儿信任都没有,怎么过一辈子。”天少笑着说完,上了车。
回到家中,白音被天少丢进了浴缸。看白音在俱乐部使劲搽脸的神情,指定是被强吻了,谁知道有没有更过分的行为。天少歹把白音洗干净,说一点儿不生气是假的,跑去喝什么酒,好了,被占了便宜。
天少坐在浴缸台上,洗发水挤到白音头顶狠狠地揉着,“以后还当不当着其他男人的面脱裤子了?”
白音闭着眼摇头,“不了,尿裤子里,你洗!”
天少,“....”
“珏伏天我们不分开,你舍得我吗?”白音抹着淌下来的泡沫,“你三十三岁了。”
“你是在说我老么?”
天少拿起花洒冲白音的头稀里哗啦浇了下来。浴室的灯很亮,白音细密的睫毛湿哒哒地垂着,红艳艳的薄唇发着水光。脸上的红晕渐退,天少这个角度看去,那张脸白净得连个毛孔都没有,天少低头亲了一口,怎么长的?
“珏伏天你不老。”
白音手一抬,天少倒进了浴缸,很粗暴,但他喜欢。将天少拖至怀中,白音手探进天少t恤内,摩挲着天少健硬的胸肌,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了天少脖间。
天少后脑勺仰在白音肩头,湿透的裤间迅速隆起,他好像越来越没办法抗拒对方的碰触了。头有些眩晕,天少手不服输的向后抓去,把玩着比他更挺立的物状。白音喘了一下,不过这并不影响白音慢条斯理的讲话。
“珏伏天你活到九十岁,你的人生也紧紧只剩五十七年,六百八十四个月,两万八百零五天,四十九万九千三百二十个小时,这还不算有平月的时候,珏伏天你算算,除去睡觉,工作,我们还有多少个小时是相处在一起的,不要再为戒指的事儿心情不好了,戒指在我的手提包里,再有两个月是你生日,打算在那时候交给你。”
“白音你是计算机么。”天少眨眨眼,嗖地没影了。
白音,“.....”
裤腿的水淅淅沥沥滴答了一地毯,天少拿出柜子里的手提包,哗啦一下把里面的东西全部倒在了床上。果然有一小方盒,天少迫不及待的打开了。
两枚戒指外圈全部以沙粒般大小的钻石镶嵌而成,有些缝隙没有镶嵌,天少看了看,原来留出的那些缝隙是他们名字的英文缩写。
靠!这也太高调太张扬了吧,天少穿着滴答水的衣裳忘我地站在地毯上端详了许久,投入程度,天少已经忘了浴缸里的白音了。
没办法这戒指天少盼了一个多月了,正亲热着,天少一听戒指立马抽身闪人,好像一刻也等不及了,可想而知戒指在天少心里有多重要。
由于钻石小而多,切工特别,折射出的光格外刺眼。天少觉得这戒指他不满意,带出去太扎眼,别人一眼就能瞅见。
白音要的就是这等效果,请了最具权威的切割师父,一粒一粒加班加点儿手工切磨出来的。谁谈恋爱,有了心爱的人不喜欢宣扬自主权,白音也一样。
白音不是高调的人,但俩人不能光明正大在一块儿,让白音心里及不舒服,甚至憋屈,他不会说什么,可他会做,他要用细节告诉所有人,他们在一起了。
天少研究了会儿,最终将戒指套在了手指上。无与伦比的合适,在天少黑黑的手指间,戒指亮得能闪瞎眼。
等天少再次进入洗手间,白音躺在浴缸里睡得呼呼地。
几天后天少和白音回了北峰镇,妥协的依旧是天少。俩人商量一番,低价将鸡场转出,梁志成和天少一同去百胜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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