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起来。之前听到声音心里一动就冲动的叫了人出来,结果现在面对着人却徒留尴尬。
他还记得两年前与天泽的关系介乎于兄弟和朋友之间,虽然有好感却到底还是能压制住的,而现如今如果说他喜欢上了男子,那这人也只可能是天泽无疑了,不过他们已经发展到了什么阶段,不好说。
“……天泽,过来。”许久,清缺略带僵硬的拍了拍自己的腿,然后看着天泽自然而然的上榻然后乖顺的伏趴在他腿上。以前他们想聊聊天的时候清缺总会让天泽趴在自己腿上,不过今日,这习惯总觉得多了一些其他意味在里面。
面对着天泽的全然依赖,清缺忍不住试探性的将手放在了对方的腰间,感受着手下的温热,直至等了许久,见着人虽然身体有些紧绷却依旧没有反对的意思时,便又尝试的捏了捏。然而这时候天泽倒是有了反应,那张向来面无表情的脸突然涨得通红,闪闪烁烁的看了清缺一眼,然后在清缺还未反应过来时,又快速的低下头羞赧的开口,“……我、我会少吃点甜点的qaq”王爷肯定是嫌他胖了tat
闻言清缺倒是愣住了,不动声色的收回了手,假意咳嗽两声后,拍拍那快缩成一团的人,“软软的手感好……我、很喜欢。”
“……嗯。”
夜凉如水。
作者有话要说: 安王爷不会和天泽发生什么的qaq天泽是清毅的!
很多妹子都发现这一篇文我的更新非常不稳定tat工作太忙了,所以我们改一改更新时间吧
固定时间为周六和周日,这些时候我比较有时间写的长一些~
周一到周五只要我不加班不过五天我一般加班两到三天
可以养肥了再看么么哒~
☆、失眠
此时此刻,不同于清缺的被褥温暖,御书房里满是萧索和阴冷。
连顺托着酒壶小心翼翼的推开了御书房的门,因为房里没有点灯,昏暗一片,他借着月光寻觅了许久才隐隐约约看到龙椅上坐着一个人,“皇上,杂家送酒来了。”
连顺连忙低下头躬身上前,却不慎踢到了地上的酒瓶,而被撞的酒瓶“咕噜咕噜”的滚向不知处撞向了更多酒瓶,一时之间撞击声在安谧的御书房里显得格外清晰。
“奴才该死,竟然扰了圣上的清静,奴才该死,奴才……”听到这声音连顺吓得脸都白了,赶忙跪下来请罪。自从安王爷失忆之后,皇上就变得喜怒无常起来,时常因为些小事处死下人,也不知道他这回能不能活下来。
清堰无趣的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人,又灌下一口酒,“下去领五十鞭。”
“是,谢皇上不杀之恩。”连顺看着满地的酒瓶最终将“明日还要早朝”的话给咽了下去。
见着人退下去,清堰突然想起了一些事,眼神变得晦暗不明起来,“……近日大鎏边境时有流寇做乱,你派人通知袁瑞带军前去剿匪。”
“是,皇上。”连顺退出御书房之后看着再次关上的房门,无奈的叹了口气,大鎏一向国泰民安,何来的流寇,想来这次皇上是有心除掉袁将军了,谁叫对方得罪了最不能得罪的人啊。
…………
面对着这再次的阴暗,清堰卸下了平日的伪装,到底还是被痴情所折磨。
虽然明知道答案,却还是想试探一番,结果答案果真如此残忍,当时还不如不问。
呵,兄弟,因为是兄弟所以才不可能么,可是朕不想只和你单单做兄弟啊。没见到时尚且煎熬,没想到见到了却更是控制不了自己,想接近他,触有他,这些想法如魔障一般无时无刻不在缠绕着清堰。
人生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纵然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最终还是逃不过这磨难的折磨啊。
醉意阑珊的起身,清堰跟随着心意往前走着,当回过神来时,他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清缺的王府,那王府上大大的“安”字,是他当初赐予清缺的名号,为的就是希望人能平平安安的与他相持到老。
轻叹一声,忍不住来到偏僻处,翻墙而入,可能是饮酒过甚的缘故,现在的他突然很想要见见清缺,见见这令他魂牵梦绕之人。
人就是这样子,一旦得到过就会食髓知味,见着就恨不得把人再次压进床榻,春|宵无度。
清缺知道现在自己的行为很危险,随时会再次把人吓得远远的,不再见他,不过他就看一眼应该没事,就一眼而已……天知道,当手下回禀昨晚清缺与林云优呆在同一个房间的时候他有多不安,而且今天对方也没给他一个准话,他们是不是已经……本来还策划着凡事慢慢来,可是又害怕太慢了最终清缺投入了别人的怀抱,到时候难道要笑着说恭喜么,他做不到。
踉踉跄跄的推开清缺的房门,在看到房里合起来的帘幔时清堰不由放轻了步伐,大气也不敢喘,生怕吵醒了帘幔里的人。
距离越来越近,清堰的心仿佛就要跳出来一般,手也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然而无意间的一瞥却瞬间让他的心如坠寒窖。
地上有两双鞋,那床上……清堰不可置信的想要拉开床帘确认,可手还没碰着帘幔冷光就从里面射了出来,只抵他的胸间。
剑气带动了帘幔的飘摇,让清堰也因此看清了握着剑的人,让他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人!
天泽!!!!!!
双目赤红睚眦欲裂的瞪着对方,清堰浑身的暴戾如喷涌而出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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