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会吃不消的。”男人的嘴角带着笑意,衬的他整个人越发柔和。
这个人有着一种能力,即使嘴上不说什么,却还是可以让人感到心安。男人伸手将他从浴缸里拉起来,地上因为自己之前泼的水,导致他一出来差点摔了一跤,沈言手疾眼快的揽住了他,“地上滑,你先别动,等我擦干净再走。”骆舟眨了眨眼,刚才真的好险,自己还光着身子呢,要是摔倒在这瓷砖地上的话恐怕会疼的不轻,男人拿了浴巾披在他的身上,又用毛巾盖住他的脑袋,在他湿漉漉的头发上用力擦了擦。毛巾挡住了青年的脸颊,看清不表情,只能看到他僵着身体,笔直的站在男人面前,心脏不可抑制的剧烈跳动。他的心里比谁都要清楚,除了亲生父母以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外人这样自然无比的给他擦拭头发。
觉得差不多了,沈言看着低着脑袋的青年,转身去拿拖把。走动时却发现自己的衣角被人抓住了,骆舟盯着瓷砖地面上的一滩水,张了张嘴巴:“你有想过找一个稳定的伴侣吗?”
话一出口,两个人都愣住了,不约而同的抬头看对方。骆舟脑袋上还顶着毛巾,没有干透的头发上不时往下滴落水珠。沈言看着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显然,他可能只是一时起兴才会问出这个问题的。至少他脸上错愕的表情出卖了他。
“哈,我随口问问的,你……可以不回答。”
该死的!自己一定是被鬼迷了心窍。在如此尴尬的关系下不说,作为男人的炮友问出这个问题,已经触犯了这个圈子里不成文的规定。不该过问的不要过问。炮友之间除了对彼此身体的了解以外,本来就无需过多的深入,你看起来fēng_liú成性的花心炮友,可能曾经很认真的用心爱过一个人;你以为单纯到不谙世事的炮友,或许早就过婚并且已经有了一个孩子。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尤其是在两个人名不正言不顺的关系下,别问不该问的问题。
“有。”沈言敛眉,在青年看来无比深情款款。他说,“我一直在等他。”
心脏好像被人狠狠捏住,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一时间所有的话语都卡在喉咙中。深深吸了一口气,他朝沈言笑:“很好。”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说出这两个字的。
这样很好。除了曾经是同学以外,两个人再也没有什么更加深刻的关系。他在等他心中的白月光,自己充其量是那白月光旁边一盆盆景,却是还妄想着能在男人的心里有个位置。
——这叫什么?
——犯贱啊!
作者有话说:六一快乐,感谢无敌帅帅瓜的留言,不知道为什么电脑没有办法回复,只能在这里表达感谢啦!
☆、第19章:意外来客
佛说,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能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
当程浩思站在他面前一本正经的说出这话时,骆舟被逗乐了,“行啊,人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你这几小时不见就这么文绉绉了。还有什么要说的通通说出来给我们听听。”
钟表显示六点半,他给小孩穿好衣服,沈言正在落地镜前打领带,一会儿还要开车捎他们一起去幼儿园。这会儿空闲功夫浩思居然一本正经的和自己讲道理,骆舟也乐意和他闲聊。
“哥哥不要生干爹的气。”小家伙刚才还一本正经的,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浩思瞥了眼正在系领带的沈言,小声说:“我昨天夜里听见哥哥哭了。”
哭?骆舟一愣,下意识的看向沈言,罪魁祸首感觉到他的目光,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这是青年第一次见他穿正装,褪去了年少的稚嫩,剪裁贴身的西装让他整个人看起来精神十足。骆舟一点也不怀疑这样的男人在这个圈子里的魅力。只是想起昨天夜里发生的事,他的嘴角不由得泛起一丝苦笑。听夜里他的言辞,怕是那人根本不知道他的心思,八成是直男。
“哥哥没有生干爹的气,昨天我们是在玩过家家呢!”
骆舟收回目光,蹲在程浩思面前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解释。小浩思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果然不再追问了,拉着他的手给他讲故事。这些故事一般都是顾弘懿讲给孩子们,只是浩思的记性很好,一般听完了都能记住,偶尔还会将自己听过的故事添油加醋几笔讲给别人。
比起当年只会吓唬女孩子的自己,不知道要聪明多少倍。
沈言下楼把车开出来,送他们去幼儿园,骆舟和孩子都坐在后排座位上,昨天折腾的他腰酸背痛,现在还没缓过劲儿来,心里暗搓搓的下定决心,要去办张健身卡好好锻炼一下。毕竟照男人那种折腾法,自己这具身体真的扛不住啊!更别说什么趁其不备去偷袭。
车子快开到幼儿园的时候,骆舟就让沈言停了下来了,昨天顾弘懿看他的神情已经有些古怪了,更何况现在他和男人的关系不清不楚,要是让他知道了,肯定又是一番长篇大论。
在他心里,自己的形象就是一个到处沾花惹草的负心汉。
“我就在这儿下车就好,园里人多。”骆舟解开安全带,打着哈哈说。
以沈言的脑袋,他也不需要多做解释。有点话两个人心里明白就好,没有必要说透。
感觉到男人别有深意的目光,骆舟选择性的忽视了,他不想去探究这目光里到底包含着什么,他也不认为自己能够看透沈言。但是单单从表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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