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一度以为自己再也不会离开北京。离开北京六年,她又以为自己不会再回去,不料因为一个高中生,她被逼地生生逃开上海,呆在火车上发癫。逃来逃去的,好像自己这窝囊性子根本就没变。
“狗逼何思衡!”
老妹儿气得又是一阵骂。这种人,别看年龄小,心眼多着呢!如果他一上来就表白,自己是怎么都不会跟他接触的。这何四狗偏偏表现得乖巧伶俐,卧冰求鲤孝感动天,她这位母爱汹涌的中年妇女被一盒红糖月月舒轻易拿下之后,狗逼开始向她表白。
这简直就是个圈套!
白妹当即掏出手机发状态:“白妈妈跟儿子吵架了、被儿子踢了10几脚、还左右开弓抽了4个大耳光!妈妈要军事化管理自己、生猪养殖自己、打死儿子白思衡、收回所有母爱。”
想到阳台上放的一堆红木画具,她又是一阵心绞痛:都是钱。
何思衡被白金解除了网络好友,于是换了个小号偷偷关注她。一看到这条消息,他乐坏了:老宝贝儿果然满脑子想的都是本王子。于是赶紧回复:妈,儿子永远等你爱我。
白妈一看,吓着了:这人怎么这么像何思衡?
何四狗真是阴魂不散!
白金跑到古文化街,买了捧大玫瑰花巴巴跑去名流茶馆检票口等进场。
“妹妹,干嘛呢?”一流里流气的检票口小哥朝她挤眉弄眼,“还给我送花呀?”妹妹没理他,检了票径直跑进去听相声。
马少爷今天说的卖布头,在台上站得稳当,老包袱依然甩得响。
“哎,吆喝着卖,哎呦吧,吆喝着卖我也不打价了吧……”
台底下人被这经典老段子调动起了情绪,兴高采烈地听着,白金心里却不是个滋味儿:这开头这一声“哎”,怎么这么像何思衡犯贱时候喊她的吆喝?
“它怎么这么白,怎么这么白。它气死头场雪,还不让二路霜……”
何思衡有一回边在厨房炒菜边发`骚:“宝贝儿,你怎么叫白金呐?我看啊,你长得这么白,就得叫白白,连英文名都省的起了:鼓捣白。哎呀,有点淫……”白妹反应了过来,瞬间冲出去把他耳朵一通拧。
“那气死赵子龙啊,也不让小罗成,谁见过薛白袍他压过小马超哇……”
有次她跟何思衡上网看视频,这狗脑袋突然抽住了,说了句:“治妇科疾病哪家强?美髯少女关云长。”说完扯了扯她长头发,把它放到白金嘴上。白金撅着嘴夹住头发问他:“三国你最喜欢谁?”小王子想了半天:“赵子龙吧。”“为什么?”“在长坂坡七进七出,多猛啊,长坂坡应该都受不了了,那么多次会疼的吧……”长坂坡疼不疼白金不知道,但何思衡这耳朵肯定是疼了。
“那位先生说,说您要不知道啊,就遇见一个俏啊,你够奔电车道了,你上了摩电车了,你打张电车票……”
上上个礼拜六,她跟何思衡出去吃黑暗料理,特地跑去弯弯绕的小马路里找惊艳大排档,吃完抹嘴两人找不回去了,竟然开始迷路。白金看到了辆无轨电车,建议不管去哪儿,上了再说。何思衡开始跟她吵,方向不对,咱们打东边来,这电车往西边开,不能坐。争了半天,何思衡突然灵感来了,当即诗兴大发念了两句:“爱走东的不走西,爱操屁`眼的不日逼。”白金二话不说在最后一秒迈上了电车。
都躲到天津看相声了,这何思衡怎么还跟着自己呢?!
白金头大如斗,连马志明都连带着有点不喜欢!她相声听到一半,就颓丧地走出茶楼,这玫瑰花也不想送了。
周末的古文化街热闹得很,杨柳青年画、泥人张、风筝魏、四宝堂……各专卖店铺开了一溜,街边还有许多私人的小名人书画铺子,中国味儿十足。但失意白妹此刻没什么心情欣赏,只顾低头走路。
心里不是个滋味儿。说是来给偶像送花的,因为个何四狗,气得中场跑了出来,这算是什么意思?一大早坐那么久的高铁跑来这儿又有什么意义?白金叹了口气,攥着花又折了回去。
她边走边酝酿情绪:
“是马少爷吗?请问您就是马志明先生么?!”
“哎呀,平时老在收音机里听您,您看,这见到您这真人吧,我这内心……”
她练到一半,感觉被人拍了拍肩膀。白金觉得是小偷,掖了掖包往路边人多的地方靠,继续练:“我这内心……”不料肩膀又被拍了两下。白金回头一看,傻了。
“请问……请问您是白金么?”
“……是你?”她央美的大学同学!
“真的是白金?天啊我快认不出你了……他们都说你变性了,还挺漂亮的,没想到……”
没等那同学说完,白金条件反射地害怕,转身撒腿就跑,拦了辆出租车就往天津站开去。
[1]马三立长子
[2]网络摘抄笑话
53
裘臻做了个梦,梦到有个绝色狐狸精用嘴包裹住了他的鸡`巴,吞吞吐吐。龟`头被舌头轻轻地叩击、弹动。裘臻呼吸频率渐渐加快,他觉得那个狐狸精收紧了双颊,鸡`巴在他口腔里被吸力刺激,突突突跳个不停,不一会儿就感受到了来自咽喉的挤压和摩擦。
“呃……”
裘臻睁开眼,发现不是做春`梦。洋洋正趴在他腿间帮他口`交。
“醒了?”
周洋放开他那根,凑上来亲了亲他的脸:“起来了,不早了。”
裘臻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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