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挖象牙蚌。于是黄老为两人举办了一场公平公开的比赛,一小时内谁挖的象牙蚌多,谁就不用写寒假作业。
天性热爱自由讨厌所有作业的小其甜步步紧跟的黏着黄芪,撒娇卖萌的叫着,哥哥你慢点儿我跟不上你了,哥哥我看看你抓了多少,哥哥我帮你抬吧你的筐子太重。总是用各种办法顺走黄芪一块儿象牙蚌。最后比赛结束的时候,黄芪的筐子里只有一个孤零零的象牙蚌……
也许是吃饭的时候聊到了小时候的事。其甜大半个晚上都在不安分的做梦。先是梦到和小方知在田里天真无邪的抓着稻花鱼,接着梦境一转就到了澳大利亚的海边挖象牙蚌。挖着挖着,象牙蚌就变得奇奇怪怪的,壳儿都没了,直接长在海滩上,遍地都是,其甜拔了几根放到筐子里之后愈加奇怪,满地的象牙蚌越来越像‘小兄弟’,到最后根本就不是像,是真的遍地都是野生小兄弟,壮观啊。其甜被这宏伟的景象震慑,正想拔一根瞧瞧,就被方知拉住手阻止了:“你在干嘛。”
这声音,听起来不像在做梦啊,其甜猛的睁开眼,借助朦胧而皎洁的月光看到了方知那张好看的脸狰狞的挤在一起,赶紧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你怎么了?”
好像有哪里不对的样子,我摸小美人的脸之前抓着什么东西的好像,热热的,硬硬的,感觉不太妙……
方知捏住他的手,笑问:“抓就抓,你扯什么?当拔萝卜呢?”
可不就是拔萝卜吗,但其甜实在不敢说,刚刚是因为做梦正在采摘野生小兄弟而扯了他。赶紧伸出手想去给他揉揉,顺便转移一下话题:“扯痛了吗?”然后又拿出手机看看:“才四点多,再睡会儿吧。”
方知踢了他一脚再次抓住了他伸过来的手,冷笑:“这是把我弄得bilibili了就不管了?”
其甜懊恼的回踢一脚:“这个梗过不去了是不是。”
“你就说怎么办。”方知盯着他动都不动,突然就心血来潮想调戏调戏这人。
真的扯痛了吗?其甜疑惑的看着他:“要不给你揉揉?”又想了想:“要不给你呼呼?我小时候撞了磕了我妈就会给我呼呼。”
不知道其甜是故意装傻开黄腔还是真的奇葩到觉得呼呼就不痛了,方知差点儿给他表演个口吐鲜血,呼什么呼!你见谁磕了蛋有人去给呼呼的?“你现在就像个智障儿童。”方知也是第一次气到对他说了重话。
其甜倒是不在乎方知骂了他什么的,凑近他问:“那要叫你爸爸吗?”
差点儿被这反问气得打人,方知正想收拾这个口出气人的奇葩就被他转移了注意力,其甜直接整个人压到方知身上,用他那不涂口红都比女生还粉嫩的嘴巴一口一口的啃着方知,顺便空出手来捏着方知的下颌道:“张嘴。”
方知乖乖的把嘴张开,任由这个妖孽在他嘴里舔咬。其甜不厌其烦一遍又一遍来回亲着他,双手也不安分的把他平时肖想过的地方摸了个够本:“小美人,你从小玩儿泥巴居然都这么好摸,老天爷一定爱惨了你。”
就你会破坏气氛,就你会气人!这个时候说什么玩儿泥巴!方知一个翻身就把他压到身下,故意杵着他的脖子说:“不许说话。”热气呼在其甜脖子上给他惊了个激灵,吓得大叫。方知赶紧用手捂住他的嘴:“想把爷爷吵醒吗。”
其甜轻轻在他腰上抓了一把:“昨天说的帮我,你现在给我补上,让你碰我脖子。”
两人亲亲摸摸的在床上玩儿到天边泛起了白光才停下来。
把自己塞到方知怀里,其甜问他:“怎么不做到最后。”
方知平平淡淡的回:“跨不过那关。”
好吧,别说方知了,其甜自己也没做好心理准备。他当然没有什么突破不了的心理关,只要多碰方知几下他都能bilibili,还有什么破不了的关。主要是上下问题,他在上在下也没所谓,只是万一方知想做下面的那个呢,虽然不太可能。
第二天两人特别默契的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连黄芪都没看出有什么异常。之后的几天,两人也没再越线过,每晚都是老老实实的抱着睡,真的是盖着棉被纯聊天儿。
元宵节一过,就要准备恢复上班了,方爷爷把打包得完好的东西一一搬出来,对着几个人交待:“这些熏肉你们都各自拿一包,大包的那个给小七,你爸不是爱吃嘛,灌肠是小可和小杜喜欢的,小其喜欢的腌稻花鱼也装得好好的,还有这些米酒,小知你放点儿在家里,免得每次打电话都要酒喝……”
几人听着老人絮絮叨叨的吩咐,这个要拿这样这那个要拿那样,都生起不舍。等到把东西都搬上车,老人才出来和几人告别。
“小知,你来给我拍张照片,借小七的那个玩意儿拍,我看拍得挺清楚的。”老人拉住方知要求到。
爷爷活了大半辈子从来没拍过照:“怎么突然想起来拍照了。”
老人笑笑:“我怕你下次回来我都不在了,你就我这么一个亲人,你拍个照留纪念。”
方爷爷话毕,方知还没反应,其甜瞬间就红了眼眶,立马转过身去平复自己的情绪。方知表情也不太好:“瞎说什么。”却还是让黄芪去拿来相机给老人拍了张照片。老人中规中矩的站在破旧的老房子前,双手背在身后,满是沧桑的脸上笑容暖的方知心里很难受。
荆可见场景过于悲伤,连忙提出自己也要和老人合影,离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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