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你啊,师尊。”
作者有话要说: 噫~道长有点木头,先表白的居然是流商,噫~
☆、回应
夜露湿冷,沾衣不干,流商一个人走在街头,漫无目的的游荡着,他自己虽不觉得,但那般萧条身影孤零零的映在青石板路上,委实有些可怜。
方才他和拂光吵了一架,然后夺门而出,现在越想越是气愤,拂光竟然赶他走!从他出生以来还没有一个人敢赶他走!
流商一边恨恨的咬着牙,一边想既然拂光说昆仑容不得他,那他索性把昆仑拆了,看看到底是容得还是容不得。
转过街角才发现自己不知走到何处,一抬头,面前立着一处精致的四层小楼,门口点了不大不小的两盏灯笼,中间悬着一个牌匾,上书‘雪月楼’三个字,二楼上帘幔飘飘,透出些许昏黄的灯光来。
门口立着的男子身着淡色长袍,头发松松用玉簪束起,见他这副模样很是热络的迎上前来,向他不伦不类的行了一礼“公子这是走累了吧,不如进来歇歇脚。”
流商对他的热情很是不解,但他也的确需要一个落脚之地,于是问道:“你这里是做什么的?我瞧着不像客栈。”
那人没想到他如此直白,却也没有扭捏:“本楼名曰雪月楼,自然行的都是些风月之事。”
流商摆摆手“罢了,我对那些个烟花女子没兴趣。”
九重天上想受他垂帘的仙娥不知凡几,他没什么想不开的要如此为难自己。
却听那人‘噗嗤’一笑:“巧了公子,我们这里乃是男子与男子的风月情浓之地,并没有什么女子。”
听了这句话,他眼前一亮,想起那本被自己珍藏的《双阳传》来,拂光说过什么来着,对,纸上得来终觉浅,书本上画的,哪有真正在眼前的活色生香。
他动了心思,想着趁此机会开开眼界,又想着若是被拂光看到了,恐怕会把脸气歪,想到他把脸气歪的样子,顿时心情大好,索性直接迈了进去。
那男子一路将他引上二楼,进得一个小房间之内,唤了一声:“小春。”便见得一个浅绿色的影子答应着转了出来,向二人行了个礼,然后缓缓抬起了头。
抬起来的脸上是厚厚一层□□,紧束的腰细的吓人,却又和流商不同,他这是生生饿出来的。
流商吃惊之下脱口而出“怎么这么丑?”
那小倌儿登时便立在原地,亏得粉擦得厚,否则只怕已是满脸通红了。
其实这委实不能怪流商,他原本没什么美丑的概念,一直所见都是风阑洛殊这样的,只当所有人都长成这样,更何况他自己就是个神族中最为出类拔萃的容貌,就更加不会觉得旁人的好看有什么大不了。
何况下界之后一直呆在昆仑,昆仑之中,拂光不消多说,乃是个不输天人的长相。几位长老虽然脾性各异,但就来说容貌,就连一天到晚黑着脸的执戒长老也是个威严英挺之人,就更别提含丹长老的秀气,方杜若的明艳,单论他那些所谓的师兄,也没有哪个不是模样周正,清朗耀人的,是以他此时看了这脸比鬼白,弱鸡一样的小倌,自然觉得污了眼睛。
可怜了那小倌原本自以为生的不错,虽不是一等一的头人,却也一直红的紧,突然听了这么个个评价,顿时如遭雷劈,站在原地手足无措,都快要哭出来了。
刚刚引他进来的男子连忙打了个圆场:“是我不好,没事先问清公子的喜好,既然公子不喜欢小春这样的,正好我们这里的头牌今日得空,不如让在下为您引荐一番,就是不知公子,方不方便?”
他这句‘方便’乃是问的银钱,流商却不解其意,只是不耐烦的道:“方便,方便。”
那人听得眉开眼笑,立刻引着他又往楼上去了。
这次进的是个极为雅致的所在,焚香袅袅,帘幔拂地,一层一层雪白帘幔之后,是一个正坐在案前调香的人,案上还放着一把琴。
流商扫他一眼,脸是真的雪一样的白,嘴唇也是真的殷红,乌黑长发不加束缚,悉数披下,不描不画,自有风情。
虽然还是不如某人,但好歹看得过眼了。
带路人一见他这表情便知道有戏,很识相的退了下去。
流商不去管他,自顾自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懒懒的吩咐一声“先弹个曲子听听。”
这头牌小倌名叫淡月,闻言随手在琴上拨弄了一下,琴声泠然,想必是下了功夫,看来这红倌之所以能做红倌,自然是有他的道理。
只是流商却皱了眉,若不是碍于身份,他都想亲自把琴拿过来给他示范一下,看看这几根弦该是如何挑,如何拨。
是以他不耐的抬手制止:“好了好了,不要弹了。”
淡月顺从的住了手,温言问道:“那公子想要在下做些什么呢?”
流商想了一下,“你给我讲些个故事吧,随便讲,什么都行。”
淡月出身风月之地,什么样的客人都见过,也都侍候的来,讲两个故事自然不在话下,于是清清嗓子,讲了一个接一个的故事。
讲到第五个的时候,果见椅子上的人呼吸渐渐平稳下来,似乎已经睡着了,漆黑的长睫安垂落,嘴唇微抿,仿佛在同谁赌气,带着些微的孩子气。
他于是从案后起身,轻手轻脚的走过去,进一步打量他,淡月觉得这个人长得真是好看,就算不收银钱,他也愿意和他春风一度,香浓一朝。
这样想着,他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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