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哥你居然还有这一手。”李飞宇竖大拇指。
“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推开门,严非走了进去。
仓库关闭了挺长一段时间了,里面的味道并不好闻,把门彻底打开,光线照了进来,能看到半仓库的地膜。
白色的、黑色的、绿色的、黑白二色的,好几种地膜分门别类的一筒一筒的摆放着,一直顶到最高处。这么多地膜,就算只拿走一半,今天他们拉一天估计才拉得完。
动作迅速的把最合适最需要的地膜搬上车,用时半个小时,随后往家走。
到家把地膜卸下后,歇都不带歇一下的,继续出发。
这次经过谢家村的时候,恰好遇上谢书开门出来,一见他们这么多人,就问他们干什么。一听说是去找地膜的,顿时激动了,他们也在愁这个呢,当即表示想和他们一起去。
严非他们同意带着他们村的人,但是这会儿没时间等他们准备,让他们下一趟一起。
于是,后来的队伍又壮大了十几个人。
一连拉了好几趟,到吃过午饭后,村里未来两年的地膜都够用了,众人准备再去拉一趟,反正那个仓库很大里面的存货还有很多。
他们早上一直在新湾镇来来回回,经过的地方也有人看到,城里人很多都没种庄稼的经验,看到景临他们拉地膜走,好奇的问了问后,也开始往家里搬地膜。虽然他们住在城里的没地,但是阳台可以种菜,而且已经有人开始划分绿化带,准备在绿化带上种东西,所以地膜肯定是需要的。
下午他们再一次到地膜厂的时候,意外的发现厂门口停了好多车,跟他们一样,三轮车,手推车都有。
守在门口的两个年轻人一见他们,立即就防备起来,拦住他们,一人含着手指吹了声口哨,不过一分钟,就有很多人从厂子里走出来,都是青壮年。
一个三十来岁,带着眼镜的男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看起来他似乎是领头人,他态度还算友好,问道:“你们也是来找地膜的?我问过周围的人了,他们告诉我你们上午已经拉走不少了。”
这话就有意思了。意思是剩下的想独吞了?
严非道:“是不少,不过留下的更多啊,我们拉走的一半不到呢。”
对方有人抢声:“我们比你们来得晚,谁知道你们到底拿走了多少。”
众人无语,有些人就是这么没意思,尽想着自己,他们可是打算拿完这一趟就不再来的,剩下的都留给有需要的人,这些人一来就想把剩下的独吞,看来也都变异了啊,脸皮变得特别大特比厚了。
严非说:“兄弟,现在都不好过,我再拿一趟走,剩下的你们再拿一半,也够你们用个几年了。不要太贪心,来年春收的问题你们也应该都考虑到了,给别人留条活路其实也是给自己留退路。”
“说得大义凛然,我肚子都填不饱了管别人死活干什么!”
严非招呼严璐从马上下来,景临和赵志文也从马车里出来。严非问对方:“你意思是不许我们进去了?”
“你们拿得够多了。”
还真是油盐不进。严非放弃和对方讲道理,他抽出挂在腰间的甩棍一把甩开,盯着对方:“那你是想打一架了?”
那人也够狠,直接露出了藏在衣袖里的匕首。
景临等人眼神皆一暗,对方神情阴狠,看样子对方的手不干净啊,似乎沾过人血的样子。
眼看双方剑拔弩张,大有一言不合就开打的架势。还是那个带眼镜的人站了出来,拦在那人面前,挂着看似真诚实则伪善的温和笑容劝道:“现在大难当头,我们更应该团结互助才对,我的人脾气有点冲动,其实没什么恶意的。既然你说是最后一趟了,那就真的是最后一趟了。”
言下之意,若等会儿还有一趟,那他就真不客气了。
“虚伪!”进了仓库后,严璐想起那眼镜男阴阳怪气的模样,忍不住说道。
“演技简直让人尴尬。”赵志文耸肩。
“对方一群人都不是什么善茬。”景临说,“刚才如果真打起来的话,我们几个倒还好,但我们这边的其他人肯定会吃亏的。”
严非也道:“实力不足气势来补,很多时候和人对阵看的就是哪方气势强——谁装逼装的好,当然要遇上二愣子我刚才那一招根本不管用,主要是我观对方虽然伪善,但并不是那种会轻易撕破脸的人,只不过这种人都容易记仇,下次如果不巧遇上都要小心,斯文败类最喜欢背地里阴人了。”
众人都点点头。
撇开这个小插曲,这一天其实也是很顺利的。
搬回去的地膜都放在马仁善家院子里,等人到齐统一分配,分配的数量多少,按照田地的多少来算。
分完地膜后,马仁善叫了吴大兴一家,让他们稍后再走。
等人都走完了,马仁善对一家之主的吴大兴道:“大兴啊,没有谁喜欢一直为别人无偿做事的,村里这么多次遇到事了,你们家两个男丁,就拿不出一个出来跟着做事?”
昨天抬鳄鱼回来,村里好些女人家都去帮忙了,吴大兴家一个都没来,最后少分了他家的肉廖淑芬还有意见。今天商量去搬地膜的人也是,因为是为集体着想,所以能出去的人都跟着出去拉地膜了,这一趟趟的来回,不是个轻松活儿,别人家都自愿去做的,点了人数后马仁善还特意到他家去说了,不管父子俩谁去,都要去一个,嘴上答应的好好地,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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