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温行冒犯凤驾,还请皇后娘娘恕罪。”
温行和金鳞殿宫人去后,丽娘望着一地狼藉越发恼火,男宠从内殿出来,凑过去捧起她泛紫的手腕揉按,丽娘正有所思,被他的动作弄疼,把方才没有招呼到思安脸上的巴掌招呼到了男宠脸上,最后似乎想明白了什么,脸上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原来如此。”
步辇一路抬到金鳞殿里,入得殿中再没有避讳,温行将思安打横抱起放到床上,因药物作用,思安的状况十分不堪,一反常日的无拘,扯着身上的袍子不愿让温行拿开,温行怕他别扭起来伤得更重,都依着他,让阿禄去服侍。
思安窝在枕头上,还是睁大眼睛望着温行,温行知他还在忧心,只道:“这些都不用你操心,我自有办法。”
他的确不是非来不可,倒不怕宦官趁机作伏,只是东都不同别处,皇宫尤其特殊,里里外外许多眼睛都盯在一个地方,各中利害复杂难断,但既然心里放不下,他也没有多踟蹰,也不是一时意气鲁莽,闯一次内禁没有什么不好遮掩的,奉成一会当然会派人阻拦,不好处置的是皇后背后的家族。
第二十三章
金鳞殿侧殿有雕花石砖砌出的小池一方,皇宫中无温泉水可引,只能在侧殿外设灶烧水引入,又从另一侧流转引出。入夏后暑热日盛,思安让人只充之以温水,不至于凉侵骨体即可,阿禄特意命人采荷花放到水中,一室清香。
夜幕降临,温行从湖上乘船,由侧门进入金鳞殿,殿中宫人已是司空见惯,阿禄指了指浴房的方向。
思安坐在池子边,双腿放到水里来回滑着玩,见他来了,踢着水花爬起来。
“今日怎么这么晚,你快也来洗洗。”
温行脱了衣袍入水中,也把思安拖到水里,两人相互帮对方搓背清洗,温行靠着池子边,思安则靠在温行身上。
沾湿的头发挂在思安单薄雪白的肩膀上,温行从身后环住他,在颈侧和背后落下一个又一个吻。
背上和后肩传了丝丝刺痛,温行最近似乎热衷于在他身上留下各种吻痕和咬痕。思安靠着他喷出热气的脑袋慵懒地引项伸展,像耐不住,却将更多的空挡都暴露在他面前。环在腰间的手臂向上移动,胸前的弱点也很快失守。
引得思安喟叹似的呻/吟。
近日朝中事多,温行在宫中停留时间长,有时宫门下钥干脆留宿宫中,便趁夜到金鳞殿与思安私会。思安担心温行强闯凤临殿会引出一阵风波,后来这事居然轻描淡写抹过了,比起这个,宫内宫外更关心另一件大事。
隔日温行使人带走凤临殿几个品级较高的内侍和丽娘的男宠一并处死,虽没有将丽娘把男宠养在宫中的事挑明,但皇后宫里多出个男人,足够让人猜测纷论。他又以思安的名义将丽娘禁足。
诏令一出,在宫中倒没什么,只听说丽娘在凤临殿里发了通脾气,在朝中却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自古通/奸被捉的嫔妃轻则降位打入冷宫,重则赐死,思安并未让丽娘坐实罪名,以为禁足对丽娘而言或许还是好事,却不知群臣不这么想。
丽娘之所以在危难时被选为皇后,全因她娘家曾有的非凡的声望与势力,丽娘母家姓郑,大景建立之前就已是百年旺族,期间虽有过因庶士兴起及种种原因败落,然传承未灭,于丽娘曾祖父一代又兴,其子弟众多,财力雄厚。强藩林立兵戈频起,山河四境逐渐脱离朝廷控制,但叛乱之前,在朝政可及之处,郑氏的影响力并不弱。
禁足丽娘触动郑氏,朝臣们对帝后不合皇后禁足十分反对。例来宫闱无私事,强势一点的帝王可以不用在意朝臣们说什么,甚至能让朝臣无话可说,但思安不强势,大臣们认为思安对皇后处罚不公,郑氏利用思安没挑明皇后因何获罪受罚这一点施压,明面上是冲着思安,实则多影射温行裹挟圣意。
其实这话也没错,世家贵勋们仿佛都由此及己,将暗里与宣武一派的对抗渐渐转到明面,还有愈演愈烈的态势。
除此之外,另有一件事也让思安放不下心。那天在凤临殿里收场狼狈,丽娘似乎已经在他身上瞧出什么,虽然她一直知道他喜欢男人,但思安唯恐她会联想到温行,此后温行派人严密监控凤临殿一举一动,终究隐忧难消。
苏永吉被温行寻了事由发落,因奉成一极力保全其性命,最后只罚在掖庭做苦力。
借着温水流滑,温行直接进入思安的身体,吻着思安的眼睑问他:“舒服么?”
思安就着跨坐的姿势双腿缠上温行的腰,道:“舒服,你动……啊。”
话还没说完,巨物就在穴里搅起来。
两人于情事十分投契,自然有思安后穴禀赋不同常人的缘故,更多是意趣相投。思安旁的时候胆小怯弱,偏在这事上坦然得很,很合温行的意,羞怯时红着脸也能与他把那些房中花样儿玩出来。
清波一浪浪推开漂浮水面的花瓣,水温渐冷,温行抱着思安往寝殿走去。两个人都不着寸缕,身上滴着水珠。除了下身连接处,只有温行虚虚托着重量支撑,思安怕摔下去,手脚并用缠紧温行,听到低沉闷笑才知又是在逗他。
后穴含着的那物随着步子走动挺进,一下下捣在穴心,他哪来心思和他理论。
“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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