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出:“没想到你画莲花的技艺如此高超,真真让人意外。”
司维婉咯咯一笑,她闭上眼,漫不经心地说道:“主上谬赞,妾身突然想起以前学的一首《竹枝词》,好像是怎么唱的。”
水上摘莲青的的,泥中采藕白纤纤。
却笑同根不同味,莲心清苦藕芽甜。
她声音甜美软糯,平平常常的四句词被她唱得格外地撩人遐想。
玉知色捏着她一截藕白色的皓腕,放在唇边细细地亲吻,他口里叹息道:“青的的的莲可抵不上卿卿这一对娇滴滴的乳,白纤纤的藕也比不过卿卿这一双玉绵绵的臂。”
司维婉娇滴滴地在他怀里笑得花枝乱颤,玉知色一只手霸道地探入她的衣襟,大力掐揉着她的绵乳,让她小腹升一团邪火。
两人很快就在地上缠绵起来,两人衣裳乱了一地,女上男下,干柴烈火。
司维婉,如食髓知味的妖姬一般,伏在玉知色的身上,一双玉手在他光滑的胸膛上如抚琴一般地爱抚着,白肉糜艳,春情荡漾,玉知色专注地看着眼前的可人儿,嘴角是一抹宠溺的笑。
司维婉的媚眼里盛着前所未有的柔,盈盈秋波仿佛罂粟般渗着毒,纤纤玉指仿佛调拨琴弦般,轻佻地挑逗玉知色的两颗茱萸,水蛇腰不急不缓地扭摆起来,长发在脑后摇摆着,犹如海妖一般,清丽的嗓子,魅惑般唱了起来:
道是薄妆桃脸,笑盈盈,满面春风,喜煞冤家。
艳情多,绶带盘金缕,轻裙透碧罗。
含羞眉乍敛,微语笑相和。
含羞眉乍敛,微语笑相和。
唱到这,司维婉已然媚色生鲜,尤物天成。
司维婉微凉的右手,轻柔地扶着玉知色巨大的yáng_jù,在自己已然湿透的桃源洞外,徘徊着,慢慢地感受着他硕大的guī_tóu以滚烫的温度摩擦着自己骚湿的嫩肉蚌,她迷离的眼里渐渐燃起了欲火。
玉知色喘着粗气,就要坐起来,却被司维婉左手猛地按住了胸膛,她的眼里流露出一抹不容拒绝的神色,玉知色哈哈一笑,神色放松,眼里鼓励地看着她。
司维婉吐着幽香的气,她抬高了一边腿,玉足半抬在空中,宛若一轮新月。另一只腿曲盘在地上,好让她能借力。
她缓缓地用右手将手心里一跳一跳的yáng_jù,全凭感觉地,慢慢塞入流淌着花液的湿润mì_xué里,只觉得下体被瞬间填满了,这种肿胀的,被yáng_jù插满的感觉,感官的刺激,性欲的满足,大大地填补了她因道德的沦丧,从而在心理上对自己产生的厌恶感和罪恶感。
就此堕落吧,和眼前的男人一起沉沦,在这与世隔绝的极乐殿里,做一辈子yín_dàng的媚姬,随心所欲地放纵自己的yù_wàng,迎合这个男人,享受xìng_ài,做一个真正的极乐之人,似乎是个不错的想法,
至于从前的那个活在世俗眼光中,被道德枷锁捆绑的司维婉,就让她随风而去吧。
她感受着体内yáng_jù猛烈地在湿热的甬道里chōu_chā,她犹如一叶扁舟,任yù_wàng的释放而漂突,咿咿呀呀的声音从她樱唇里吐出,她的声音yín_dàng而无邪。哼哼地唱道:
秋宵秋月,一朵荷花初发。蕊中千点泪,心里万条丝,好风姿。
yín_shuǐ如泪珠般,顺着yù_tuǐ根,流到男人的gāo_wán上,两人十指交叠,司维婉不喊疼,也不喊累,尽情地摇摆着身躯,胸前的乳波晃动出诱人的波澜,她的丁香小舌犹如口渴般,舔了舔红润的樱唇,滚烫的汗珠从额头顺着鼻尖流淌而下,恰好滴入她的唇中,她抿了抿唇,眼里闪过迷离的妩媚。
玉知色简直看呆了,他恨不能直捣黄龙,弄得身上的女娇娥,声嘶力竭,宛若雨打芭蕉。
司维婉不断地扭摆着臀部,让yīn_jīng在自己的体内不断刺激,嫩壁被摩擦得火辣辣地,扑哧扑哧的流水声,啪啪作响的肉撞声,一下又一下,两人的喘息声,回荡在夜深人静的屋子里,在寒冷的冬夜,显得是那么地温暖和谐。
此后的日子,司维婉便不再出门,她不想再碰到艺高超,只好闷在房里不断地排练舞蹈,她和云霓今日甚至穿着玉知色为她们定做的舞衣排练。
几乎全裸的舞衣穿在身上,让她手足无措,红艳艳的奶头,娇嫩嫩的私处似乎都能在舞衣下被人看得清清楚楚。
脑海里浮现出那些男女老少们在除夕之夜,目光如炬地盯着她,看着她衣不附体地在大庭广众下,恬不知耻地扭摆着身躯,袒胸露乳地跳着这曲勾魂摄魄,yín_dàng下流的《极乐舞》,xiǎo_xué忍不住就湿了,奶头也莫名地挺立了起来,脸上一片烧红。
她真怕到时候一边跳着舞,而自己俨然已经被男人调教得极为yín_dàng的xiǎo_xué里会不受控制地流出晶莹剔透的yín_shuǐ,那到时候可就出洋相了。
她独自坐在窗前发呆,蓝盈走了进来,神色沉重。
蓝盈叫醒了沉思中的司维婉,与她交谈了几句,司维婉才知道了四大天王今天都回来了。
蓝盈忧心忡忡道:“银瑶天王今日在议事的时候,居然和主上提议要让姑娘在除夕的祭祀典礼上扮做圣娼女,以慰藉教众。”
司维婉一愣,不是很懂什么是圣娼女。
蓝盈道:“圣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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