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高`潮时,他不顾我夹紧肛`门的挽留,执意射在了我的肚子上。那时我好像已经射了两次或者三次,早已累得睁不开眼。他抱着我去浴室洗了个潦草至极的鸳鸯浴,然后和我一起倒在了房间的另一张床上。八爪鱼一样箍住我,他把我的头摁在怀里,说:小易,你怎么这么傻。
在我和小土豪只是朋友时,我曾在聊天中告诉他,我和我初恋第二次见面就上床了。所以对小土豪,怎么也不能比那个人的待遇差。
这个执念确实傻极了,可当时的我完全控制不住,只能任它在心里疯魔生长。
我在迷糊中咬了一下他的胸口,说都怪你,谁叫你不早点认识我。
他笑了,说总归都要相遇,早点晚点,又有什么关系。
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
醒来时我仍被他抱在怀里,只动了动腿,他就立刻把我搂得更紧,迷糊着说,再睡会儿。
其实我浑身发软,连眼皮都不想抬。但想了想,还是推推他,说,把我手机拿来,我要给隔壁打个电话。
磨蹭半天,他终于放开我的腰,在我嘴上咬了咬,脸上都是不情愿:我都还没有回味完,你居然就要跟别的男人说话。我闷笑,跨坐在他身上,缓缓将他坚硬的阴`茎吞进身体里,说,这样回味,不是更好吗?
他双手握住我的腰,阴`茎又胀大了些,但还是忍住没动。他脸憋得发红:你那里好像肿了,会、会疼吗?
我摇头,破天荒在小土豪的脸上发现了一丝不自在。一边上下套弄他的性`器,我一边逗他,说你在电话里头那股子色劲儿呢,怎么一点都找不着啦?不是你说让我射你一脸的吗?
他终于把持不住,狠狠向上一顶,龟`头插到了我身体最深处。被突如其来的酥麻感刺激得软了腰,我很不争气地趴在了他的胸膛上。
嘶哑着嗓子哼了一声,他说,叫你勾`引我。接着,便轻而缓地顶弄起来。呻吟声完全控制不住地冲口而出,我放任自己享受这场温柔的性`爱。几分钟后,他停了下来,摁住我的背不让我动,只伸手从床头柜上把手机递给我,坏笑着说:打吧。
我无奈地瞥他一眼,抖着手指拨通了娘娘腔的电话。小土豪又开始了轻柔地活塞动作,我差点把电话摔到地毯上。娘娘腔快乐而富有朝气的声音从那边传来,他说小易你终于醒啦?我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你都没接我就和老头子一起出来看画廊啦!你都不知道我碰到谁了,陈峻陈大师哎!从学画那天起他就是我永远不变的朱砂痣啊!——
好吧,看样子还没被炖了吃。我放心下来,挂断电话把手机扔到了一边,抬眼看着终究没舍得使坏的小土豪,说,老公,快,射在我里面。
然后我身体力行地知道了什么叫做自作自受。
第二天一早,我们兵分两路,邵总带着娘娘腔去看艺术展、博物馆,小土豪带着我去江边,游乐场。晚上我们约好地方一起吃饭,交换白日游览心得。邵总仍旧没有夜宿宾馆,反而住在自己在c市的套房中。不同的感情有着自己的发展轨迹,只要娘娘腔每天都能笑得开心,我也就不再担忧什么。
原本,我以为小土豪食髓知味,在尝到性`爱的滋味后便会欲罢不能,但他竟比我想象中更有耐心。当晚,他亲自为我扩张,他在我的穴`口挤了许多冰凉的润滑剂,但手指却迟迟不见动作。我睁眼看他,发现他一脸忧心忡忡。我问怎么了,他说我的穴`口肿得比前一天还要厉害,是不是需要上药修养。即便我说了好多次那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他也无论如何不肯再继续。最后依旧是我霸王硬上弓,让他射进了我的身体里,我喜欢看他为我失控的样子。只是帮我清洗时一直生着闷气,我哄了好半天,才让他停止了自我厌弃。
2月6日,是我们在c市的最后一天,气氛也比前两天多了些伤感。小土豪没再带我出去玩,反倒是跟我一起躺在床上,看着宾馆的电视,聊着从前聊过的话题。他说两句话就走神,简直不能提到第二天的分别。我心中既好笑,又熨帖。磨蹭到晚上,我们约在一家西餐厅吃晚餐,结束时邵总又带着娘娘腔出去说悄悄话,并承诺10点前一定把他送回宾馆。而我对于这家的甜点爱不释口,又加了一份,决定吃完再走。
而就是这一耽搁,让我们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那是个美得咄咄逼人的女孩。大冬天只穿件水红毛衣,外面套了件黑色外套,黑丝配上小短靴,即使基佬如我也忍不住多看几眼。她应该也是刚用餐完毕,路过我们时刮起一阵香风,而后,她回头,很是惊讶地看着小土豪,说:薛渊?
彼时小土豪已经把甜点切成小块,正用叉子伸到我嘴边,想要喂我,我则一脸嫌弃地躲闪着。她上下打量我几眼,对我伸出手,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说,你好,我是薛渊的前女友,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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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誓以后不再承诺更新时间,嘤
我站起来同她握手,顺便偏头看了看小土豪,他果然一副“苍天负我”的痛苦表情。
dy毫不客气地坐下,捧脸看着他:喂,都不介绍介绍?
她语气轻快,听不出一点恶意。小土豪看看她,又看看我,无奈道,他是贺易,我男朋友。
哟——,dy拉长嗓子叫道,细长的眉毛挑得老高:我说呢!原来你真是个基佬!小土豪对转头看我,委屈的眼神就像路边乞食的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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