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棘有些怀念地点点头:“是,小姐。”
她心里其实还是放心不下韩葵的,但不知道为何,和韩葵近一年的相处,竟完全比不上和宇文荆在一起的两天。
她想,即使宇文荆没有要她做选择,她也会为了成全宇文荆的占有欲而离开韩葵。
我应该只是秋棘,不该再和过去联系。
最后宇文荆还是带秋棘去吃了那家虾仁小笼包,小笼包还热乎着,非常新鲜,宇文荆看着热腾腾的小笼包眨眼睛,然后让秋棘先吃,等秋棘吃了不觉得烫她才笑嘻嘻接过被咬了一口的小笼包一口吞了下去。
“小姐。”秋棘看着宇文荆把被她吃了一半的小笼包吞下去的动作,脸刷得红了。
“愣着**嘛啊,我怕烫呢,你不先试试烫着我了怎么办?”
宇文荆很是无所谓地说道,那声音甜腻诱人,反而让秋棘更觉得脸红。
两人就这样分吃完了一笼包子,秋棘一开始还有些无措,只小小咬一口包子皮便递给宇文荆,害怕把汁水给流出来了。
但宇文荆单纯精致的脸完全使她放松了下来,吃到后来,她喂宇文荆的时候竟故意把手缩了回去,让宇文荆咬了个空。
“哈哈。”她看着宇文荆发懵的表情忍不住笑出声。
宇文荆也没有羞恼,只是嗔怪地笑了笑:“你这样欺负我,我一会儿会不给你吃晚饭的。”
“没关系,我本来以前就不常吃晚饭,忍得了。”秋棘摇摇头,把包子拿的更远了。
“唔。”宇文荆拿起最后一个包子,狠狠咬了一口,“那就明天早饭也不给你了。”
她咬的时候太用力了,以至于温热的汁水全溅到了秋棘的脸上。
“哈哈。”宇文荆先是笑了一下,那笑声和刚才秋棘笑出来时候一模一样,然后她立刻拿过自己的手绢,非常细致帮秋棘擦掉脸上的汁水,“真不好意思,我刚才没注意到呢。”
宇文荆擦拭的动作非常温柔,像是在对待她最为珍爱的宝物,她动作柔和,靠着秋棘的脸也非常近,这让秋棘几乎能看见她纤长分明的睫毛在一眨一眨,似乎扫到了自己的脸上。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突然跳得厉害,连呼吸都非常小心而紧促,好似下一秒要跳出喉咙。
宇文荆慢慢帮秋棘擦着脸,然后她看见了秋棘脸上的表情。
她在太多人脸上见过这个表情,这个表情对于她而言,太过常见,太过畏惧,让她一瞬间停住了所有动作。
是不是,进程太快了?她心想。
然后她慢慢坐回原来的位置,把手绢顺手扔在地上。
秋棘看着掉在地上的手绢,不知为何心也像是同时摔在了地上,变得凉飕飕的。
“……小姐。”她艰难开口。
宇文荆的表情却已经全然冷淡下来了:“吃饱了?回去吧。”
她说完也不看秋棘,自顾自付了钱出门上了轿子。
秋棘呆呆站在外面,不知道应不应该跟着宇文荆一起上去。
宇文荆坐在轿子里,缓和了自己的心情,然后才露出和之前无二的笑容,掀开帘子道:“上来吧秋棘。”
秋棘应了一声,悄声捡起了那张手绢。
……
皇宫。
李淼手里拿着竹简,上面只有寥寥几行字。
“不够,让人重新去找。”
底下跪着的侍卫苦着脸说:“这真的是全部了,那个姑娘的生平本就是乏善可陈的,我们也只能知道她家族没落前的一点资料,后来问的街坊邻居,给出的底下也就这么多了。”
“这人的父母果真是父皇下令斩杀的?”李淼看着那些字,心里一阵发凉。
“是。”
李淼咬牙笑了笑:“这人来历不明的,还必定与父皇有冤仇,我一定要查清楚这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荆儿会对她突然有兴趣。”
那侍卫立即就退下了。
坐在旁边的宇文念容看着李淼气急败坏的脸,眯起细长的眼睛,讽刺道:“淼儿,我说过你很多次了,要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要外露,不要让别人知道你在想什么,为什么你总是不能控制自己呢?”
李淼回过头,面上还是掩饰不住的怒火:“那个女人来路有问题啊,一个正常人,被抄家了怎么可能会还愿意进宫?她一定是在利用荆儿!”
“就算是利用又怎么样呢?只要荆儿愿意,你就没有资格**手。她已经长大了,能够为自己的未来负责,不需要你暗地里做这些。”宇文念容放下手里的一本兵法,直视着李淼,“淼儿,你早该学会放手了。”
李淼完全不愿意听母后的话:“母后!那个秋棘反正以后也是会死的,早死晚死有什么区别呢?她有可能伤害到荆儿啊,我现在提前杀了她以除后患不好吗?”
“不好,即使她终究会死,也只能死在荆儿自己的手上,只能她自己动手,你是不可以越俎代庖的。”
“那如果那个秋棘真的有问题怎么办?到时候就来不及了!”
“那你就等她自己发现吧,她自己发现自己动手,她才知道是谁真的背叛了她,才不会最后怪罪于你。”宇文念容垂下眼,“所以,你不要现在做一些自以为是的事情,她现在也许根本不需要,等她需要的时候她自然会自行动手的。”
李淼还僵直在远处:“所以呢?”
“所以你现在静观其变就好,不然她会恨你的。”
“那荆儿的安全怎么办?”
“呵。”宇文念容冷笑了一下,细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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