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好了。货不错。”我免不得与他委以虚蛇,便说:“你们先在这里将货看着,我与张爷先走了。”说罢就要走。
“慢着小三爷,您不是说了要和伙计们多亲近亲近吗?我这里将饭都备好了,您不留下来吃吃?”刘二却将他那瘦小枯**的身子一晃,拦住了我的去路。
我去路被挡,立即抬头逼视着刘二,说:“你敢拦我!?”
这几年我虽颓废,但是自从归拢了三叔的生意以后,吴家小三爷也算是在这一行称霸了一方,在平日里见到那些伙计的气势还是在那里的。
而刘二此时也仿佛被我咄咄逼人的眼神吓了一跳,忍不住微微后退了一步。
“哼!”我冷哼一声带着闷油瓶就往前走!
“不许走!”岂料此时却有一个人带着十几个伙计从小二楼拐角处走了过来。
我与闷油瓶站在了原处。
那人一招手,十几个人便扇形拦住了我与闷油瓶的去路。
“刘二,你在想什么,你让他今天走出去我们还有活路吗?”那带头的人大声喊道。
“我说小三爷,兄弟们要留你吃顿饭是这么难吗?”刘二此时也从背后走了过来:“小三爷,您还是给兄弟们一个面子,请吧!”
而此时我看着前面围堵我的人居然还在增加,一会便有了二十来个人,便知道要糟了。
尼玛啊!
本来想带着闷油瓶来看看产业顺便让他出来透气还可以摆摆老板的谱的。
这下居然遇到了整个堂口全特么反了!
还特么明目张胆的要给老子演一出逼宫啊!
“刘二,你今天是不想让我出去了?”我此时虽然暗道糟糕,但是自己觉得气势还是不能丢的。便回头扬着头眼神凌厉的问刘二。
刘二回避了我的目光,说:“小三爷,不是兄弟们不要您走。您要是像以前一样,有事出来给大家镇一下场面,没事的时候就在家喝喝酒,唱唱歌,把玩把玩文物,看看书,我二话不说就放您走。大家也还敬你是我们的小三爷。”
“但是小三爷啊,您这次管得太多了。不就是一颗珠子吗,您就容不下一直跟着您,给您在斗里出生入死,为您夹喇嘛的兄弟!”刘二边说边摇头:“小三爷,不是我说您。您说您在家里花天酒地醉生梦死的,夹上来的明器却要提七成。我们兄弟在斗里流血流汗却只能提三成!小三爷啊!我们扣下这颗珠子只是拿我们该得的!这是我们用血用汗用命换回来的!我们凭什么不能得!”
而此时,那些拦着我们的伙计,听了刘二这一席话,都激动了起来,纷纷叫嚷着:
“对啊,凭什么他就能得七成我们得三成!”
“我们流血流汗在斗里卖命,才得三成,这不公平!”
“小三爷这规矩早就该变了!”
“小三爷你要死守着规矩让兄弟们光流血没钱分,不如将你那位置让出来,别人坐好了!”
······
我冷冷看着那些人,心中心念电转。
这些人怎么知道我要收拾他们,就特么好像偷听到刚才我与闷油瓶的谈话一样?
难道他们居然狗胆包天的在我的库房里私自安了窃听器?
但是我每周都会让人来仔细检查每个堂口啊,不可能会有窃听器啊。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心惊胆寒,做我们这一行,风险虽高,但是利益也实在大,为防有人见利忘义将我黑了,每次我到堂口看货一般都会安排自己最信任最嫡系的人来接应我,如果我在三个小时之后还没出这个小院,我的人一定会冲进来救我。
今天······我安排来接应我的人是王盟······
而我安排着来检查堂口的人是一直都是王盟。
如果王盟真的背叛了我,那······
我不能再等在这里的等救援了,我必须想办法自己出去。
只是王盟如果背叛了我,他带着人等在外面,出去也免不得一场恶战!
想到这里,我清清嗓子,回头过去拍了一拍刘二的肩膀,笑着说:“刘二,我倒是没看出你有这么多心思,你是想要取我而代之啊?”
刘二猛然抬眼看我。
“哼!”我冷哼一声回过头看着那帮还在呱噪不休的莽汉,大声说:“你们想要分几成?”
那些伙计看我竟然肯于他们还价了,竟然一时都静了下来。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又一起看着刘二。
“至少得······”刘二刚在后面开口,就被我大喝一声打断了话语。
“你给我闭嘴!”我大喝一声:“我们这一行,东西夹上来不容易,销货更不容易!于是道上的规矩,东西销出去,销货的兄弟要提三成。再给你们三成。其实落到我手里不过四成。而这四成里面有所有盘口运作的费用!包括你们下斗的装备!所有盘口的房租!你们往来的交通工具!还有死在斗里和折在雷子手里兄弟们的安家费!”
我咄咄逼人走向那扇形的二十几个人:“你们扪心想想!我吴邪这几年可有对不起你们!你们没有下斗的时候我依然发工资养活你们一家老小!你们下斗的时候我给你们提供最好的工具!甚至有出了事的兄弟,我也是尽最大的能力让他们的家人没有后顾之忧!”我走到那些人面前,伸手指向他们:“你们!就算你们觉得提三成有怨言,又能怎么样?刘二是给你们说了除掉我以后提得更多?你们信了他的话您们就全部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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