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眼前的男人怀里,两人还双双躺倒在睡十个人都不嫌挤的超大超软皇家型号大床上。
环境很陌生。
他这是在哪?不是应该在学校礼堂里吗?眼前的人为什么跟他这么亲密?
见肖明满脸困惑,严舒大手按上肖明的后脑勺,把肖明的头掰回来看着自己的眼睛,一脸严肃道:“你穿越了。”
肖明这下更迷茫了。
男人一本正经,满脸深情:“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自己穿越了?还穿成女的了?
肖明的心咯噔了一下,手比脑子快就摸上了身前的胸。
……平的啊!
不会是个平胸妹子吧,肖明不放心,又伸手捏了捏下面,也在啊!
“这是在勾引我?”没等肖明反应,男人的唇就急切地贴了上来。
两唇相贴,温热传来,男人却没继续进攻,而是就着两人相贴的唇轻轻厮磨起来,唇上像落了片羽毛,又酥又痒,却又那么温软,肖明脑子一片空白。
过了好一会儿,男人才变蹭为吮,浅浅啄吸着肖明带着水泽的下唇,动作轻缓温柔,又渐渐加重,最后演变成了在唇上不使力的啃咬轻舔,肖明只觉浑身一阵颤栗,头脑缺氧。
他穿越了?还穿成了眼前的人的未婚妻(划掉)夫?
肖明迷糊着推开男人,“我、我好像有点失忆。”
所以……
“能不能…进展地慢一点……”
严舒眼里闪过笑意,拿指腹轻轻蹭了蹭少年有些红肿的双唇,“别让我等太久。”
肖明涨红了脸,小小地应了声。
“我去给你做晚饭,你睡一会儿?”
肖明现在完全没法思考,一头雾水,小幅度点了点脑袋。
男人轻笑一声,给肖明盖上了薄被,又顺势一通乱揉,拨乱了肖明的一头软发。
本来昨夜就睡得晚,今天又发生了这些让他无法理解的事情,一躺在舒适的床上,肖明就昏昏沉沉地陷入了梦网。
厨房里,严舒围着围裙,左手抄着锅柄。
殷叔在这个家里当管家整整二十余年了,可以说是看着严舒长大的,那么多年了,他可从来没见过严舒下厨,今天看来是有情况啊!
殷叔担心地劝道,“少爷,让我来吧!”
严舒眉眼里全都是认真,全神贯注地研究着右手举着的锅铲。
看到严舒很利索把煤气炉打开,殷叔不觉有些欣慰,决定给自家少爷一个表现的机会。
但是看到严舒接下来的动作,殷叔:“等、等等!少爷啊!食物不是直接放在锅铲上加热的啊!”
“......少爷!一勺盐是一小汤勺不是一火锅勺啊少爷!”
肖明小憩一觉醒来,盘着腿坐在床上一边打量着这个房间,一边回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觉有些奇怪,那个叫严舒的人是怎么知道他是穿越来的?
肖明扒乱了头发还是想不出答案,光着脚出了房门,决定找严舒问个清楚。
棕红大理石地板打磨地十分光滑,沁凉感透过脚底板传来,严舒的屋子太大了,像一个富丽堂皇的迷宫,肖明有点找不着方向,楼下突然传来——
“少爷!锅是拿来炒菜的不是拿来挡脸的啊!”
肖明顺着声音找去,在偌大的房子里摸索了一阵,才顺利摸到厨房的路。
厨房里,严舒一手抓着一只锅铲,伸得老长直接放在火上加热,锅铲上放着一朵可怜巴巴的西兰花,白白的晶粒淹没了这朵孤零零的小西兰花,它连声救命都来不及呼喊,就吃了一嘴咸咸的晶粒,这些白色的小晶粒多到甚至溢出了锅铲边沿,掉到下面的燃着的火苗张大的嘴里,火霹雳啪啦作响,男人另一手举着锅挡在脸前以防被火星溅到。
做出这些动作的男人保持着一脸严肃,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一个头发花白穿着家居服的老爷爷在一旁手忙脚乱,不断劝着严舒放过这孤苦无依的锅铲和西兰花。
肖明:“……”
察觉到身边有人,老爷爷回头,见到肖明后愣了一下后笑眯眯道,“原来是少爷的朋友来了啊!”
一听肖明来了,严舒下意识把视线投过去,手里的锅铲没有保持好平衡,哗啦一下,可怜的小西兰花抖着一身的盐粒葬身于火苗之中,顿时尸骨无存。
火苗哗一下蹿高,眼见就要烧到严舒,肖明脸上血色尽失,下意识飞身一扑把男人压倒。
“咚”的一声震天响,男人的身躯狠狠撞在地上,身上还压着一只体重不知多重但是肯定不轻的肖明。
摔的人明明是严舒,男人却突然变貌失色,拉起肖明的双手凑到眼前仔细检查,慌忙问道,“有没有烧到哪?”
“没……没有。”
听到肖明没烧到,严舒又摸摸肖明的身背,急道,“那有摔伤吗?有撞到哪里吗?”
“也、也没有,”肖明诺诺道,“你呢?”
肖明这么一说,男人才发现自己腰背一阵火辣辣针扎一样的刺疼。
火苗的事情不过是虚惊一场,男人却被传说中的爱情撞坏了腰。
肖明像个做了错事的小孩,急忙从男人身上爬起来,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哪,心里一阵内疚,“对不起……”
厨房上方浅白的光线打下来,越发显得男人面容轮廓棱角分明,就算是此时躺在地上也带着股与生具来的冷傲与不可一世的霸气,男人剑眉微拧,像对着肖明发号施令一般,薄唇轻启——
——“要亲亲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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