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没有,此时只有蒸腾的雾气弥漫在整个洗手间内,络绎不绝的热水从淋浴头中不断坠落下来,打在人的身上,肌肤立即染上点点红色。
孟一乐此时正被按在冰冷的瓷砖上狠狠进出。
一边是烫人的热水,一边是刺骨的墙壁,他感受着两种极端的温度,睁着一双已经微微失神的双眼,被人压制住不停冲撞。
身后的人喘息粗重,不停喷薄在年轻上将的耳边,他在这种声音中再一次到达不知名的顶端,感受着眼前的一片光芒大作,以及脑内的空白,喉咙中溢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然而身后的人却一直没有上缴子弹,孟一乐便注定要继续保持着这种充满羞辱意味的姿势继续承受,可是这种动作已经持续了很久,久到他已经站不住只想跪下去。
作为一名军人,他决不允许自己发生这种行为,于是年轻的上将一手难耐的扣住瓷砖边缘,一手缓缓向后,抵在那人的下腹处,用力推拒。
阿诺德感受到他的动作,眼中划过一丝阴霾,强烈的失控感和占有欲,让他直想摧毁眼前的人。这位星际战神干脆引着孟一乐的手来到交合处,强迫对方握住自己。
孟一乐被他这种动作激的想要抽回手去,可是却不被允许。
他紧接着想要扭头去瞧,然而脖子上用力的手掌却告诉他绝没可能。
从头到尾,这都不是一场平等意义上的做爱,对于阿诺德来说,他只需要被动承受,而不是充满着爱意的享受。
孟一乐是真的有些站不住了,他的侧脸紧紧贴着冰冷瓷砖,然后无意识地破碎呜咽,口中落进了基地烫人的水滴,他无措地将它们尽数咽下,随后再次张开嘴破碎地发出声音。
这一幕落在身后的人眼中,阿诺德眯了眯眼睛,盯着孟一乐口中那条不断被水滴烫的瑟缩的舌头,伴着对方修长的脖颈和坚毅线条,一不留神便交了子弹。
两人一起到达顶点,互相抱着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惩罚般的,阿诺德将人抱起来,一把扔到房间的床上,狠狠压上去。
他趁对方还沉浸在高峰的迷茫中,将年轻上将的一条腿高高折起,然后顺利的和着上一次留下的东西,闯了进去。
“唔……不……”孟一乐被这动作激的睁大双眸,摇头拒绝。那张脸即便被染上情欲仍十分刚毅,尤其是下巴处绷紧的线条,和上下滚动的喉咙。
阿诺德勾起半边唇角,冷冷的笑,然后掐着对方的下巴打开那张嘴,将里面那条舌头拉扯出来,低头含住,用力吸到自己口腔内。
……
孟一乐趴在床上,睁着眼睛望着外面渐渐染上一丝明亮的天色,他安静的浅浅呼吸,感受着身边人的沉睡,一动不动,只除了偶尔眨眼。
胸膛中一直剧烈跳动的那颗心脏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实的,而他,刚和自己喜欢的人做完最亲密的事情。
平静的假象几乎将这位一向沉静、睿智的年轻上将给蒙蔽了,尤其是在无法与外界通信的情况下,然而每当他产生可笑的终生厮守想法,心脏便会猛地一抽。
告诉他,永不可能。
阿诺德不喜欢你,他只是在实施报复,变相的身体惩罚罢了。没有皮肉之痛,没有审讯手段,没有惨无人道的冰冷器具。
但却偏偏选择了一条最能戳进年轻上将心底的方式,阿诺德做的很好,这是他的软肋。无数次的审讯经验告诉他,只有在掌握敌人的软肋之后,才可以在刑罚中得到最高效的结果。
阿诺德上将这般级别的将军,总能出色完成每一项任务。不管是在战场,还是别的方面,他永远所向披靡,无往不胜。
年轻上将轻轻地眨了眨眼睛,然后将手覆在自己的左胸处,感受着身边人有规律的呼吸,微抿了抿唇角。
就算是假的,他也趋之若鹜。
缓缓闭上眼睛,压下所有的情绪,孟一乐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他便被吵醒,一夜操劳的年轻上将缓缓睁开眼睛,带着眼下浓郁的青色,他望向洗手间的方向,那里面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正在仰着脖子刮胡须。
阿诺德身上的衬衫挽了两折,露出精瘦的小臂,他手中拿着一只剃须刀正在将自己下巴处最后一道白色刮走。
站的笔直如同弓箭一般的身姿,将腰身、臀部和修长的腿露出来。孟一乐再次承认一个事实,永安部落的军装是星际最帅气的服装,它能将人所有的优点勾勒出来,贴身又笔挺。
而阿诺德上将无疑十分适合这种挺拔帅气的衣服,并且将其的帅气从三分衬托成十分。
这位刮完胡子的星际战神,用毛巾抹去了下巴上残留的膏体,然后转眼冷冷看向打量自己许久的人,无声地皱紧了眉头。
这是一种不悦的神情,孟一乐知道,他却不肯在对方巨大的威压下收回视线,只是直直的迎上去。
为什么要退避,为什么不与他对视。
暗恋是一台哑剧,充满了卑微,但他能与喜欢的人相处的时间太少,不必羞涩不必躲闪,因为他们本就没有未来和可能。
所以每一秒,他都该好好珍惜。
不能被对方喜欢,被对方厌恶……似乎也还可以接受。不管怎么说,都算是被了不是么,该满足了兰登。
像是印证孟一乐这几日的感伤与不安一般,阿诺德将手中的剃须刀拆开,一点一点放在水流下冲洗。
这其实已经是个老古董,但星际人十分喜欢收集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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