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伸手扒他的裤子,吓的孟筠庭赶紧揪住腰带,口中大叫出声。
“你干嘛!?”
不就是上回亲了他一下嘛,难不成还要报复他?
洛少情此时想的可是另一码事。这些日子孟筠庭总是有意无意地躲着他,让他已经十分不爽。加上刚刚单司渺和清歌的对话,和孟筠庭对单司渺的态度,让他几乎笃定了那二人之间的关系。
他虽不通男女之事,可也不是傻子,一想到孟筠庭跟单司渺做过那等事情,他就莫名的恼火。
“脱裤子。”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三个字,手上一个用力,便扯下了孟筠庭的裤子。
孟筠庭哪里是他的对手,三两下就被按在了榻上,直到身后修长的手指蘸着冰冷的药膏贴近了自己的私密之处,孟筠庭才又忍不住喊了出来。
“啊——————”孟筠庭叫的如同杀猪一般,可依然掩不住面上的滚烫,悄悄回头瞄了一眼身后的人,只见那人耳根处也微微泛着可疑的潮红。
他干嘛?这什么情况?难不成,自己亲了他一口,他就要捅了自己的□□来报复?
不对!他向来最爱干净,怎么会用这种方式!可如果不是报复。。。。。。那便是。。。。。
孟筠庭脑子忽然一片空白,身体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对方那修长的手指上,任何一个细小的移动,就能让他失去理智。
“疼?”洛少情问道。
“。。。。。。。。”一向口若悬河的孟筠庭,这一句被问的哑口无言。他不明白洛少情是中了什么邪,可一想到对方正在对自己做这种事情,心中却有些难以言喻的兴奋,连带着身体的感官也越发的敏感起来。
“没。。。没有。。。”孟筠庭把自己的脸狠狠埋入被褥之中,哼出了这两个字来。
洛少情见他如此,便又小心翼翼地往里探去。孟筠庭被他这么一探,又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索性死死咬住被褥。
抹完了药膏,洛少情抽出手指,孟筠庭正满脸赤红地等着他接下来的动作,却听见人先是将手细细洗了一遍,又对他道了句好生休息,便抬脚出了门去。
直到关门的声音过了许久,孟筠庭才茫然地回过头来,见人当真走了,啪地一声将面前的枕头砸了出去。
“洛少情!你他娘的有病啊!”
洛少情一推开门,门外的单司渺和君无衣便瞬间站直了身子,一个漫不经心地拨着指甲,一个悠闲自得地摇着扇子。
洛少情瞥了二人一眼,正打算离去,却被单司渺开口唤住了。
“洛公子,我们之间似乎有什么误会。”
洛少情脚下顿了顿,不过只有片刻,便又迈开了步子。
“关于孟筠庭的。”
这一句,总算是让洛大少回过身来,只是单司渺刚待继续开口,便见清歌一路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师。。。。师尊。。。。。归去来兮楼,归去来兮楼挂上白幡了!”清歌平了平内息,激动道,“你们快随我前去拜见。”
一个时辰后,归去来兮楼内。
“孟筠庭呢?”君无衣三人规规矩矩地候在厅内,却久久不见方鹤年现身。
“应该快来了吧。”单司渺耳根一动,抬眼望去,只见一个鹤发老者缓缓地从阁楼上走了下来。
老者长须拂面,慈眉笑目,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之姿。走到众人面前,整了整衣衫,清歌刚迎上去想开口介绍,却被他抬手拦住了。
他先是在三人身上细细打量了一会儿,抬手一捋胡须,走过洛少情身旁时双目一翻,哼了一声,便又笑眯眯地凑近了来瞧单司渺。
“哎呀,神清骨奇,貌秀目深,天狼之姿,天狼之姿也。”
“师尊。。。。。”清歌一见他这样便知是老毛病又犯了,赶紧上前将方鹤年拉住。
“去去去,拦着老朽做什么。这位,一定就是单门主了吧。”那方鹤年似乎特别中意单司渺,一把挥开清歌,亲热地将单司渺拉至了上座。
“方老谷主有礼。”单司渺笑着道了一句,任由他紧紧攥着自己的手细瞧上头的纹路。
下头的君无衣就心里犯嘀咕了,都说这方鹤年性格古怪,喜怒无常,对求药者更是大多冷眼相待,今日一见,怎么好像跟传说中的不太一样。
“好好好,来来来,喝茶。”方鹤年亲手甄了一杯茶递给单司渺,单司渺受宠若惊地接过来,却被他趁机按住了脉搏。
心中不动声色地抿下了一口茶,直到对方摸清了他的底儿,松开手来,面上又添了几分欢喜。
“单门主,今年多大了?可有成亲?”
“。。。。。。二十四,尚未。”
“那最好不过了!”方鹤年一拍大腿,笑得面上皱纹都挤到了一块儿,这君无衣一见势头不对,赶紧出声岔开了话题。
“方谷主,我等此次前来。。。。。”
“行行行,我知道,要我帮你们对付玉洛成也不是不可以。”
“。。。。。。”君无衣听他一语中的,便知其深浅,看来,姜还是老的辣。
“只是。。。。”方鹤年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我年纪大了,药王谷又闭谷多年,毒门之中自也比不得当年风光,有些事情,你们还是莫要对老朽抱有过多的期望,这江湖啊,已经是你们年轻人做主的地方了。”
“方谷主言重,只要方谷主肯出手相助,我们就已经感激不尽了。”君无衣见他开门见山,话说的爽快,自然也多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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